林淑儀今年已經(jīng)四十歲左右,拖著李軒一個半大孩子跟一個酒鬼丈夫,可謂是一個人辛勤了很多很多年,可盡管如此辛勞,歲月非但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刻痕,相反令她顯得更年輕了起來。
她衣飾簡單,卻氣質(zhì)非凡,哪怕是一身粗布麻衣,也顯得大氣高貴。
此時的林淑儀剛剛將一條魚收拾干凈,她所在的兩居室中便傳來了敲門聲,她洗了把手,然后在圍裙上擦了幾下,這才去開門。
開門一見,卻見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站在門口,卻正是她這幢記子的房東。
“淑儀啊,今天月底了,這個月的房租和上個月的水電你看一下吧。”男人拿出一張紙,趁著林淑儀去看清單的時候用充滿欲望的雙眼在她身上掃視著。
“張哥,今天我兒子回來,這樣吧,晚上我去取錢就給你送去?!绷质鐑x說道。
“哎,那也可以,做著飯呢?”張亮平探著腦袋向房間里看了一眼。
“是啊,張哥要不要進來坐坐,我兒子一會兒就回來了?!绷质鐑x笑道。
“也好,好久沒見那小子了?!睆埩疗秸f著便走進了房間。
林淑儀站在門口一怔,原本是一句客套話,沒想到這張亮平竟然還當真了,不過她也不好把人趕出去,畢竟這還是她的房東。
回神的她去倒了一杯水,請張亮平坐下,疑惑的說道:“張哥,你有什么事嗎?”
“啊,沒事,那個,你兒子大概多久能回來?”張亮平有些放蕩的目光掃向林淑儀,此時的林淑儀一身居家主婦打扮,看起來更是有韻哨聲。
看到張亮平的目光,林淑儀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她這房東平時便名聲不好,色棍一個,不過家里有個狠角色老婆,這才沒敢亂來,不過好像這幾天他老婆回娘家去了,林淑儀頓時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應(yīng)該快了,他說中午肯定到的,這樣吧,張哥,要不過會兒你過來吃飯?房租的事你放心,我晚上肯定就給你送過去?!绷质鐑x意識到張亮平目光的不對勁,聯(lián)想到他的名聲,立刻下了逐客令。
“哎,我說淑儀啊,這些年你拉扯這孩子長這么大,也不容易吧,李志平那個酒鬼也幫不上你們娘倆什么,甚至還在拖累你們,你就沒想過離婚嗎?這樣過日子多苦啊?!睆埩疗椒堑珱]有走,反而優(yōu)哉游哉的靠在沙發(fā)上。
“張哥有心,不過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br/> 林淑儀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然后下意識的退后一步。
豈料張亮平站起來,雙目流露出一種無法抑制的欲望:“話雖這么說,你一個女人也不容易,要不以后我的房租給你免了。那個酒鬼李志平的死活就管都不用管了,你一個人活的多輕松啊,想干嘛干嘛。”
“不用了張哥,你也是做生意的,嫂子也不會同意吧?!绷质缛窠鋫涞亩⒅鴱埩疗剑煊X到了不對勁。
“那婆娘我早受夠她了,要是你愿的話,咱倆過怎么樣,你把那個酒鬼甩了,我離開那個婆娘,咱兩私底下快活快活?!睆埩疗酱炅舜晔郑靶χ?。
“張亮平,你喝多了吧,馬上出去,不然我現(xiàn)在就報警?!币庾R到了張亮平語氣的變化,林淑儀的語氣也凌厲了起來。
“別這么快就拒絕嘛,雖然我不算什么有錢人大土豪,但至少不用你這么操勞,你兒子李軒是快畢業(yè)了吧,找工作是問題吧,你不幫自己想,難道就不為自己的兒子想想嗎,我包了你們娘倆的生活費,這樣出去找工作也方便,這不是兩全齊美嗎?!?br/> 張亮平說著便走上前去,伸出手要抓林淑儀的手腕。
“干什么,馬上滾出去,要不然我叫人了?!绷质鐑x一驚,連忙躲開。
“哈哈,林淑儀,你真當你是什么貞潔烈女了?二十三年前像條喪家犬似的跟著那個酒鬼挺著個大肚子來鐘山縣,你是真沒臉沒皮啊,居然還敢辦婚禮,這可是未婚先孕啊,當婊子還想立牌坊?告訴你,老子今天就玩定你了,我看你能怎么樣,別給臉不要臉。”張亮平突然神色一變,惡狠狠的道。
“我再說一遍,馬上滾出去?!绷质鐑x突然鎮(zhèn)定了下來,淡然的語氣中帶著不可抗拒氣勢。
這份氣勢不由得讓張亮平一愣,林淑儀突然爆發(fā)出來的氣息有著一種無法說清的高貴,竟然讓他有一種怯意。但隨即他回過神來,惡狠狠的說道:“你當是你是誰,?哼,老子今天就要把你壓在身下?!?br/> 說著他猛的撲上去,一把抓住林淑儀的雙手,便要將她撲倒在地。
“你松手,救命?。 ?br/> 林淑儀奮力的掙扎,將張亮平推向一邊,只是張亮平一個壯漢,又豈是她一個弱女子能推得動的?
“你叫吧,就算是你今天叫破喉嚨也沒人能救得了你。”張亮平興奮說道,林淑儀氣質(zhì)不凡,不是他那兇惡的黃臉婆能比的,他早就垂涎三尺了。
今天好不容易自己的黃臉婆不在家,他可以為所欲為了。
而正在他興奮的時刻,只覺得衣服后面一緊,緊接著一雙有力的手將他提起,然后重重的甩向一邊的地板上。
“??!”
張亮平一聲凄厲的慘叫,被摔得七葷八素。
李軒站在客廳看著摔在地板上的張亮平,身后是一臉憤懣顯得很是可愛的許晴歡,此時這丫頭憤怒道:“真是個禽獸,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