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他是怎么做到的?!”
“簡直不可思議,按道理來說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局面啊……”
“我就想知道他怎么精確把握到時刻從而從容逃脫,并且……”
隨著臺下的人對于臺上發(fā)生的一幕紛紛討論時,臺上的白興已經(jīng)冒出幾絲冷汗,身體一動不動。
“我不第一時間打倒你,你感動嗎?”楚凡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說道。
“不敢動?!卑着d勉強(qiáng)擠出一個笑容,看起來有些尷尬,但下一秒,他出手了,盡管他脖子上抵著……兩根手指?
“就知道你不老實?!背苍缇椭缹Ψ较胱鍪裁戳耍麤]有做出招架姿態(tài),任由對方反擊,而他自己則義無反顧的用食指和中指狠狠插了一下對方的脖子。
下一秒,楚凡被打退,但并無大礙,但白興就難受了,他感覺自己頭腦要爆炸,這是血液充斥太多的現(xiàn)象。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不一第一時間放倒你,給你機(jī)會對我進(jìn)行反擊?”楚凡在說這句話時身體可沒閑著,猛然向前對白興進(jìn)行連招。
原本的白興可以輕而易舉招架這些招式,但他太難受了,頭暈?zāi)棵?,連身體的平衡都難以控制,在勉強(qiáng)抵抗幾招后,防御宣布告破,被楚凡不停連擊。
砰——砰——砰——
拳頭與血肉的聲音不停交斥在這個演武臺上,楚凡給臺下的大多數(shù)很少外出的弟子上演了一番什么叫做熱血揮灑,每一擊那都是全力以赴的重拳,如果有現(xiàn)代人在此,一定會以為這是拳擊擂臺賽。
最終,哪怕最后恢復(fù)過來的白興也已經(jīng)傷痕累累,難以奮起反擊,盡管有著靈力的加持,可是打不中,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啊打!”隨著楚凡一記廬山升龍霸后,這場決賽也隨之落下了帷幕,渾身是血的白興被人抬走了,讓其他人看他的目光都變了。
“別看那家伙外表要死要死的樣子,有靈力護(hù)體的他會傷到哪里去?皮外傷罷了?!背埠敛辉谝獾恼f道。
事實上就是因為第一上前檢查白興的長老發(fā)現(xiàn)他受的只不過皮外傷,才沒有輕舉妄動而已,若不然就憑楚凡“虐殺”弟子的行為足以被剝奪陽朔宗弟子的身份,也就是趕出山門。
但實力差的弟子可看不到這些,楚凡的解釋也只是隨便說給明白人看,就算他們聽到也不以為然,覺得他是故意為之,太過殘忍。
不過楚凡既然能做出這種行為就知道會有這種結(jié)局,這里畢竟不是他久呆的地方,若是過度發(fā)展感情成為了牽掛,甚至難聽一點就是一個累贅。
楚凡的勝出是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一個才地玄境八氣的人居然可以越階戰(zhàn)勝靈天境的天才?說出去都沒人信,可事實就擺在眼前。
但楚凡并未因此而膨脹,因為他知道,自己能贏,是因為對方不夠狠,一個沒有殺過人的純潔少年,哪怕經(jīng)常在外經(jīng)歷了死亡事件,但看就是看,和做不一樣。
所以從一開始,楚凡“聞”出來對方?jīng)]有殺過人的氣味,就知道這局已經(jīng)穩(wěn)贏了,除非兩者實力真的相差太大,否則贏下來并非難事。
而接下來的比賽倒沒有意外,纖茜順利奪下第二個名額,只是比賽完之后她看著楚凡的眼神有些怪。
“難道我已經(jīng)帥破天際了嗎?”楚凡對此則是摸了摸自己的臉,不知羞恥的說道。
但纖茜無意中經(jīng)過楚凡身邊時,在他耳邊嘮叨了一句話。
“他只是一個替代品?!?br/> 楚凡最討厭別人說話拐著彎,有什么事不說清楚,要聽的人自己猜想去,不過……
“替代品嗎?嘖嘖,有意思。”楚凡舔了舔干澀的嘴唇,能讓一個靈天境的天才弟子做擋箭牌,那么這個人一定很強(qiáng),甚至是殺過人!
但他回想起腦海中的記憶,根據(jù)弟子的描述中的確是白興和纖茜最強(qiáng),當(dāng)然還有其他能與他們爭鋒的存在,可因為之前的連伏山脈中紛紛隕落,因此他們倆才成為了陽朔宗最強(qiáng)的弟子。
但始終沒有聽說過比他們兩個強(qiáng)的弟子,包括外出歷練的弟子,除非……某個長老把他雪藏起來!
“不過,要是葉詩雨還在的話,估計陽朔宗最強(qiáng)弟子之位非她莫屬了吧!”楚凡莫名的感嘆,有點想念經(jīng)常跟自己“搏嘴”的少女了。
他承認(rèn)自己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她一席之地,因此他發(fā)誓,一定會找到她。
一切很正常,裁判宣布楚凡和纖茜兩人的勝利,并聲稱演武臺下只要是參加過比賽的任何一個弟子都有一次“復(fù)活賽”,可以挑戰(zhàn)臺上二人,若是成功,便可以將其拉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