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山洞,星不在,想來已經(jīng)去狩獵了。
拿著洗漱用品,錢思思就往小河走。
洗漱過后,錢思思一如既往的抬著南瓜跟花生的花粉碗去受粉。
完了后,回山洞里扯下弄臟的兔子皮去洗。
這兔子皮,是她兩張拼接起來的就跟一塊毛毯那么大,放進(jìn)小河里她都扯不起來。
所以,她都是用大盆洗。
倒?jié)M水用腳踩。
換過幾次水后,找到弄臟的地方搓了又搓,草渣是沒了,可上面的綠色都淡淡殘留著。
這時,她有了另一個想法。
染色!
白色固然看著舒服。但是全部都是白色就沒什么好看的。
而且星一天都有事,白色就不奈穿了,汗?jié)駧谆剡€洗不干凈。
如果,她將草,杵成草汁,然后將兔子毛沁在草汁里。是不是就會染成綠色。
要是星采回來的紅花很多。她是不是就能采些花瓣回來染紅色。
她的南瓜花,如果不曬干,是不是就有黃色。
那么給星織的毛衣就不會那么單調(diào)還奈臟。
心里想著如何染色,將大盆里的水舀出,抬來另一個大盆,將兔子皮,拽出些,架在倆個大盆上,瀝著水。要曬只能等星回來,她是沒那個能耐的。
揉揉酸痛的腰,錢思思認(rèn)命的從倉庫里搬來一排排二十幾個大盆,這兔子毛吧!別看白雪白的,在刮兔子毛時,也盡量不要臟的地方,可是兔子畢竟是住在洞里的,看上去在白,還是有灰。
而灰還是小事,主要的是有味道,洗干凈后還得燒開水來燙一燙消毒殺菌。
不弄干凈,她可不敢抱著搓線。更不敢用來穿蓋。
嗬哧,嗬哧的將大盆一一打上大半盆水,在老腰都快斷時終于將大盆都打上了。
而后,解開半袋的那個獸皮袋,將兔子毛拿出來,沁進(jìn)水里。絨毛太輕,又戎,很是隔水。每按進(jìn)去一個都要將毛團(tuán)扯開,死勁按到水里等它沁滿水。
不然它就飄著,讓你知道它很戎很輕。
沁濕一個毛團(tuán)要費(fèi)她不小的力。而星裹的毛團(tuán)又比她裹的要緊,扯松了有好大一坨,幾團(tuán)按進(jìn)盆里就是滿滿一盆。
全部盆都泡發(fā)上剛剛好就泡了一袋半。
看了會小河前滿滿的大盆。錢思思有些頭痛,可是她也知道,頭痛也要處理。不然冬天可就有好日子過了。
發(fā)呆一會,兩手握拳為自己加油打氣。
“加油,錢思思,不就是力氣嗎,睡一覺又是滿滿的。用不完。一盆換兩次水也就六七十次而已?!?br/> 唔·····換六七十次水,她要舀出到進(jìn)多少回。她都不敢算。
她的小胳膊小腿表示接受不了。
癟著嘴,哭喪著臉,錢思思緊緊盯著一個大盆。心里不停念叨,水出來,水出來。
一會后,盆里的水依舊在盆里。唯一的不同是。她在發(fā)功時腦仁不疼?,F(xiàn)在瞪太久腦仁疼。
揉著腦門,錢思思苦思。
怎么樣才不用來回的舀水。
這一想,還真想出了辦法。
讓星在大盆上開個洞。要蓄水時用草堵上,不要水時,扯開。就跟洗臉盆一樣。只需要倒進(jìn)不,不需要倒出來,多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