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沫也不起身,只背對著女子道,“這冰糖水很甜,不是嗎?”她不覺得這折磨不好,這樣,最好讓她染了風(fēng)寒再滑下胎兒。
“你……”
“還有事嗎?”淡淡的問,頗有送客之意。
“不識抬舉,一點(diǎn)也不好玩,嫵裳,回春桃宮?!迸訚娏怂淮驳乃?,本已占盡便宜,卻來說她不識抬舉。
呵呵一笑,夕沫蜷縮著身子繼續(xù)躺在床上,卻再也無法成眠,就那么冷縮著直到天明,想要起床,卻覺四肢酸軟,渾身漲痛,慢慢的,竟是昏死了過去。
靜靜的臥在床上,恍恍惚惚中,身子似乎是被人抱了起來,身下也漸漸的褪去了冰冷而換上了輕暖而干爽的被褥,她還活著嗎?
為什么還要她活著?
迷亂的想著時,唇邊,有溫?zé)岬囊后w送過來,夕沫拒絕喝下那些液體,她什么也不要喝。
她不想留在燕墨的府上,那便只有死才可以讓她解脫。
可唇邊,那液體卻是不依不撓的不住的送到她的唇邊,再沿著她的唇瓣滑下,惹得她的頸上一片的濕潤粘膩。
她很難受,無力的同時頭痛的讓她已無法思考。
耳邊,忽而響起了男子的聲音,低低的,卻帶著幾許的凌厲。
真煩。
好炒。
“嘭”,很響的聲音又次響起,她不想聽,卻又不得不聽。
漸漸的,房間里又靜了下來,她以為那先前暴怒的人已經(jīng)離去,卻就在此時,唇瓣上突然落下兩片柔軟,隨即,那兩片柔軟便開始輕柔的摩梭著她的唇,讓她在迷迷糊糊中不知不覺的啟開了唇瓣,可緊跟著的是就是一大口的液體被灌入了她的口中。
草藥的味道彌漫了她的所有感官,好苦,她不想下咽,下頜卻被人捏住,讓她“咕咚”一口盡數(shù)的將那所有的藥液都咽了下去。
苦,除了苦還是苦。
眉頭輕皺,手指想要抓著什么來疏解那苦澀的味道,就在這時,她的唇再次被兩片柔軟霸占,不想張唇,不想再喝那苦苦的藥液,卻奈不過那人的力道,讓她被迫的喝下了一口口的藥汁。
終于,藥汁不再被硬灌進(jìn)來,可她的口中卻還是苦,無邊的苦意占據(jù)了她所有的意識,讓她甚至在短時間內(nèi)忘記了頭痛。<>
耳邊,悄然傳來了低低的男聲,“喝了蜂蜜水就不苦了?!?br/>
那聲音,柔柔的沁入她的心田,讓她情不自禁的張開了唇,于是,又一口液體被注入口中,所經(jīng),仍然是兩片軟軟的唇瓣。
苦意悄去,冷意也在慢慢的褪去,夕沫又沉沉的睡去,只這一次,卻是舒服了許多,身子仿似被擁進(jìn)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讓她的心安然了許多。
可醒來時,身側(cè)卻是空無一人,只清冷的月光透過窗紗幽幽灑進(jìn)來,她只微微一動,床邊,便有一個婢女低聲問道:“沫姑娘,醒了嗎?”
“醒了?!彼p應(yīng),一邊說一邊下意識的撫向她的小腹,在她迷亂的記憶中她不止是曾經(jīng)全身冰冷,還伴著頭痛與小腹的痛,那胎兒,不知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