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卻忽的一緊,一只大手有力的握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纖腰,男子的氣息呵在她的臉上,“夕沫,你這是在邀請本王嗎?”
“沒……沒……”她口吃的不知道要怎么回應他了,他托著她的頭枕在了他的臂彎之上,不疾不徐的落下薄唇,輕輕的吻那么輕的觸動著她的唇,就仿佛她是他最珍惜的至愛似的,那一刻,夕沫恍惚了,難道,他不再恨她,他只愛她了嗎?
忘記了所有,夕沫沉迷于他的一吻之中,兩只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燕墨的頸項,只把全身的重量都掛在他的身上。
水,不住的泛起微微的漣漪,就如一朵朵的花開緩緩慢慢的綻放著美麗,而她,還在如蓮般的盛開而妖嬈,隨著他手指的移動,她全身都已被他點燃成一簇簇的火焰,那么的灼燙。
如果,他只愛她。
如果,他從來也沒有恨過她。
如果,從前的過往只是云煙。
那么,該有多好。
可這世上,走過了的時光便再也無可改變,經(jīng)過了的事情再也不可扭轉。
她依然恨他,因為,那七夜的噩夢,因為,那棲江里不堪……
氤氳的霧氣拂蕩在周遭,朦朦朧朧中燕墨環(huán)抱著夕沫輕輕踏出浴桶,星眸微睜,眼前的男子一點也不真切的飄浮著,“阿墨……”夕沫迷糊輕喚,完全被他的給予所盅惑,盅惑的只剩下了她本能的需求。
燕墨滿意的將夕沫輕輕放在了床上,水淋淋的身子在燭光中泛著誘`人的光澤,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具雪白的身體,男人的臉上卻現(xiàn)出一抹嫌惡的神情,淡聲道:“蕩`婦?!?br/>
“啊……”夕沫似乎是聽到了,似乎又沒有聽到,只是忸怩著身子,剛剛燕墨在她身上燃起的火焰還在繼續(xù),讓她全身都是那么的難受,難受的急欲找到缺口去疏解。
燕墨緩緩坐下,不知何時,他已經(jīng)衣衫整齊,倒是夕沫還是全身而無寸縷。
揚起不屑的唇角,男人修長的手一只一只逗弄著她的身體,她他挑撥的快要瘋了,快要爆炸了。
“楓……”皙白的手臂抬起而撫向男子的臉,仿佛是慕蓮楓,她好想他,可她與他,卻再也沒有可能,欣榮就要成為他的妻子了,她一邊撫著男子的臉一邊低喚,意識已處于迷亂之中……
“蕩`婦。”那一個‘楓’字讓燕墨的臉色驟變,手中的力道不住的加重,看著她不住款擺而拱起想要更多的身子,他邪魅一笑,“夕沫,現(xiàn)在,你自己滿足你自己。<>”
“嗚……”她輕咽,他居然就讓她自己用手把自己帶到了峰顛之上,終于,她的身子狂顫,就這樣的完成了這一夜里最初的渴`望。
卻是她的手指自己完成的。
夕沫還在喘息,剛剛所有發(fā)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議,卻也真真切切的發(fā)生了,粉紅色的臉龐上是激`情才初初褪去的旖旎,嬌艷欲滴。
燕墨的手終于松開了她的手,卻是在她的臉上輕輕拍了一下,“藍夕沫,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