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什么?”傅渡似笑非笑,一雙大手扣著她的腰緩緩地加力,“繼續(xù)說啊?!?br/> 簡小小只能眼淚汪汪地繼續(xù)說:“狗這個字,雖然不文雅,但是卻簡單粗暴地體現(xiàn)了我對你的偏愛?!?br/> 傅渡懶懶地挑了下眉。
“男人這個詞,”簡小小咽了口水,“一看就比其他備注高大上了許多,多么耀眼。”
傅渡呵了一聲,手指緩緩地插進簡小小的頭發(fā)里,以手代梳,他笑得別提有多溫柔了:“那么,容殤是誰?”
簡小小:“……”
傅渡的黑眸里滿是意味不明。
他看出來了。
他家未婚妻明顯對這個叫容殤的男人與其他人不同。
可手機里除了他叫“狗男人”,其他的都是備胎某某某。
所以,這容殤是她的愛而不得?
傅渡每想一步,心就緊一分,最后崩的都快窒息了。
他守了她那么多年,結(jié)果后來得知,她也在等另一個他?
“容殤是誰?”他又重復(fù)了遍這個問題,聲音更沉了,讓人不寒而栗。
簡小小有點恍惚。
這個問題勾起了她和小太子很多的往昔。
可偏偏記憶還在,為什么情感卻空空如也,仿佛一切皆空。
仿佛那個不可一世的小太子歇斯底里地吼著他愛她的樣子就像是一場夢。
仿佛那個櫻花樹下抱著她的少年再也不見。
仿佛他們的一切一切都是幻想。
他說,只有她疼了才長記性。
他說,小小的嘴是給夫君嘗的。
他說,對我偏愛一點好不好?
他說,京城何人不知容殤愛簡小小。
他說,我愛你似乎病入膏肓了。
他說,他真的非她不可……
明明話語清晰的如同在耳畔。
為什么,沒有感覺了呢。
她微微閉眼。
看到了她死之后瘋癲了的小太子。
他一襲黑衣,站在櫻花樹下,那里安眠著她,他的眉頭慢慢地舒展開來,緩緩地蹲下身子,接著,輕輕地跪了下去,開口,聲音卻是沙啞無力:“簡小小,愛了你一趟,我怎么把自己都弄得全身是傷呢?!?br/> “這一世,”容殤拂過櫻花,那年陽光恰好,櫻花剛好,花落下,卻顯得有些軟弱慘淡,“我真的不愛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