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小小的睫毛上掛著點(diǎn)星星的淚珠,傅渡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懷里,輕輕地?fù)崦陌l(fā)絲:“真的別哭了。”
簡小小吸了吸鼻子,還沒來得及哭訴,傅渡的聲音像是有些無可奈何:“你越哭,我就越興奮,實(shí)在是忍不住……”
話音剛落,簡小小的哭聲戛然而止,她顫顫抖抖地抬頭看他,嗚咽聲細(xì)細(xì)地,都吞進(jìn)了喉嚨里。
傅渡把簡小小兩只被綁住的手分別一左一右地架在自己的肩頭,輕輕俯身……
廁所里,曖昧的氣溫逐漸升高,旖旎動人……
門外,徐一天捶打著門,無力地靠在門邊,輕聲:“別這樣了,理理我,行不行?”
傅渡大力地呵了一聲,在她的耳畔低低輕語:“你的老情人找你敘舊呢寶貝?!?br/> 風(fēng)穿過窗戶,涼薄地吹到了簡小小身上,她忍不住打了個(gè)寒戰(zhàn)。
下巴忽然被捏起,傅渡看著她,眸色很冷,聲線很低:“說話。”
簡小小欲哭無淚咬住唇畔,顫巍巍地抱住傅渡:“我……我只在意你?!?br/> 狗男人瞬間舒暢得感覺毛孔都張開了。
“嗯?”傅渡輕哼了一聲,“剛才風(fēng)太大,沒聽見,你說什么?”
簡小?。骸啊惫室獾模@狗男人。
她都快哭了,還得哄這別扭的狗男人:“我說我只在意你?!?br/> “別啊,”傅渡瞇眼扯笑,忽然把她拽到了門上,把她抵著,“兩個(gè)人說多沒意思,聲音大點(diǎn),”他又壓低了嗓音,“門外還有你的舊愛,多刺激啊?!?br/> 簡小小快哭了。
什么狗屁舊愛,她分明跟徐一天屁關(guān)系都沒有。
但是偏偏狗男人就缺心眼地認(rèn)為她喜歡徐一天,摩挲著她的下巴,慢條斯理:“快點(diǎn),大聲,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