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頭土臉樣子胸口還在隱隱作痛,看著四周漆黑一片我咬牙切齒?;诓辉摪蜒劬χ魏茫蝗晃乙欢ò涯屈S鼠狼抓住狠狠的收拾一頓,說不定那畜生現(xiàn)在正躲在角落里嘲笑著自己。
心里暗罵幾句只能作罷,突然看見不遠處的孤宅燈火通明,好像還有人往里走去,這大半夜的居然會有人進那個鬼地方,要么就是神經(jīng)病要么就是找死。
我發(fā)現(xiàn)那些人站在孤宅門口不動了,好像也在看著我。揉了揉眼睛無心細看,反正現(xiàn)在眼睛恢復正常了想看也看不見。
冷風吹過,后背發(fā)涼有些寒冷,打了個哆嗦,我酒也醒了一半?;氐轿堇飵椭鴦⒔阋黄鹗帐暗叵職埦?,玻璃碎片殘渣全都掃到角落用袋子包好我直接就朝窗外扔了出去,興許還能砸死那只黃鼠狼,我又往孤宅瞟了一眼,那門前迷迷糊糊的又多了幾團,難不成真有人在看我?還是在偷窺劉姐?
“你在看什么呢?”劉姐見我對著窗戶發(fā)呆,走過來也往窗外看了一眼。
“看什么呢?是看人嗎?”
”是人嗎?“
劉姐這三個字說的讓有點兒不寒而栗,我是真后悔讓眼睛恢復了正常,這種朦朦朧朧的感覺再加上恐怖的猜疑實在是讓人滲得慌,我真想打個電筒過去好好看看那到底是人是鬼,心里好歹也有個底。
“我們還玩兒嗎?”劉姐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先前的興趣卻還有些不甘心的問到。
“玩兒,就玩兒最后一把”我收回目光,眼不見心不煩。
劉姐贏了最后一吧,情緒沒有多大的變化,想了一會兒有些猶豫的說到:“窗戶也壞了,要修也只能明天,大半夜的我怕再有什么東西進來,要不你今晚就在我這兒,實在不行我去你房間睡,我也能睡的安穩(wěn),我保證盡量不打呼?!?br/> 劉姐說完站起身來扭了扭身子,看她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我并沒多想,當下也就答應了。
“那就去我房間吧,免得著涼”我說完,拿起劉姐的衣服被子走了出去。
劉姐又看了一眼窗外,其實她剛才根本就什么也沒看到,窗外依舊和往常一樣除了黑暗,什么都沒有......
我把床收拾好,讓她睡到里面,自己則靠在床邊,本想考驗考驗自己不睡覺的本事,沒想到一閉眼就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劉姐依舊安穩(wěn)的睡在墻角。天色還早我看看手機剛剛八點,桂綸昨晚給我發(fā)的短信我就回了一條,多少帶有幾分敷衍的味道,不知道她有沒有生氣。還是回了學校再好好與她說說話。又想起昨晚與劉姐發(fā)生的事情我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該說自己什么好。
出了家門,在村子里瞎轉(zhuǎn)悠,也就是想呼吸呼吸新鮮空氣,沒想到在一處破舊的草房前看到了那個乞丐。我還記得那女人跳樓時乞丐深情焦急的模樣,看他一個人蹲在角落抽著煙屁股有些可憐,我買了點兒包子饅頭走了過去。
“大叔,沒吃飯吧,來兩個”
我先是自己往嘴里賽了一個包子再遞給他,乞丐看著我有些不理解,伸出雙手想接又看著那滿手的灰塵污垢,指甲蓋里都還是舊土,他又把手縮了回去。
“沒事兒,你吃完了有剩的就給我丟這兒吧”
他有些難為情,把手背到了身后。
我毫不在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看著乞丐不自在的樣子,我善意的對他笑了笑干脆就把包子饅頭放地上,又丟了幾支煙這才轉(zhuǎn)身離去。
這乞丐應該早餓壞了,我剛離開,他就拿起地下的包子饅頭胡亂的往嘴里賽。吃的太快嗆的臉都紅了一陣的咳嗽。我急忙又跑到賣包子的地方用最后的錢買了一碗豆?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