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姐點上一支煙面色有些黯然:“這也沒什么,男人嘛都這樣,不過呢我也不是什么好鳥,被人看不起是自找的,最近我聽說,村里好像有一種辦法可以懷上孩子與男人無關(guān)”
說到這兒劉姐表情再度變換。她眼里帶光好像泛起一絲希望。我總感覺怪怪的,這事情肯定有些蹊蹺。
“與男人無關(guān)?”
我還是無法理解這是怎么一回事兒。天底下難道還有這般違規(guī)常理的事情,靠自己一個人就能生孩子?
忍不住問劉姐:“什么辦法?”
劉姐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告訴我:“這是聽村里年長的老人說的辦法,在棺材里睡一覺可能就會懷孕,這個法子一直很靈,村里很多人都知道”
這簡直就是狗屁胡說!在棺材里睡一覺就能懷孕了?原來棺材不僅有裝死人的用處還帶有這種效果?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劉姐早就料到我的反應(yīng),她看我滿臉的不屑嘲諷遞給我一支煙示意我不要打斷,開始慢慢解釋。
“并不是你想到那么簡單,村里經(jīng)常會有打獵的男人莫名死去,死的那些人很多都是單身漢,絕大部分都沒結(jié)婚甚至還是個處男。那些老頭告訴我,在他們死后頭七回魂那天夜里只要在他們墳邊放一副棺材然后進(jìn)去躺一晚上就行,那些亡魂會以為你是他們死后冥婚所得的妻子便會與之交合,這樣說不定就能懷孕了”
我看劉姐說話的樣子一本正經(jīng)不像是開玩笑,心中滿是疑惑。她怎么會相信如此荒謬的事情。這也太詭異了,人死如燈滅就算還有亡魂那怎么可能會讓一個大活人懷孕呢?連個軀體都沒有又怎么進(jìn)行呢?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發(fā)生也不可能存在,劉姐肯定是被那些老東西給忽悠了。
我剛要反駁劉姐勸她不要執(zhí)迷不悟腦海里卻又冒出一個新鮮的念頭。
如果,僅僅是如果,這件事情要真是瞎貓撞上死耗子靈驗了怎么辦?那劉姐生下來的孩子會是什么?是夜叉小鬼?還是他們轉(zhuǎn)世投胎?這么猜應(yīng)該都不是什么好結(jié)果。但至少我敢肯定那玩意肯定不是個正常嬰兒。這完全就是天方夜譚。
劉姐還在自我安慰,她眼里滿是深情又對我說到:“那些小朋友有很多都沒有爸爸,我問過他們,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我想可能就是因為村里有女人這樣做了,所以才會有這些可憐的孩子”
我不斷搖頭還是不愿相信,這比活見鬼都讓我覺得還不可思議。試想一下,一個女人剛生出的孩子就不知道是誰的,還是在墳頭受孕懷上的。這孩子要是長大以后問起劉姐,你要怎么向他解釋呢?告訴他他的父親早就死了?還是和鬼混生下的孩子?
我想把內(nèi)心堅定的想法傳達(dá)給劉姐一時卻不知道如何說出口,是據(jù)理力爭還是慢慢安慰?正當(dāng)猶豫之時劉姐卻又說話了。
“可能要是我有個孩子我也不會整天胡思亂想,生活也有因此有了希望。想想我那死去的愛人了,如果他沒死的話......”
說到這兒劉姐落淚了,我知道她開始了。又開始陷入回憶不斷記起往事,她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唉聲嘆氣不斷擦拭眼淚。我只能靜下心來默默的陪劉姐又喝了兩瓶。
劉姐靠在床頭瞇著眼睛呼嚕聲逐漸響了起來,我為她擦去眼角淚痕給她蓋好被子,關(guān)上了門。
我回屋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不能入眠,腦子想的不僅是這稀奇的故事以及這荒繆事情的結(jié)果,這事情如果是真的那對與劉姐這樣的人來說,確實會有不一樣的結(jié)果。她已經(jīng)不可能再愛上另一個男人,不可能再成為人婦了。如果她有了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又不用計較那男人是誰。往后的生活總歸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