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彪形大漢,一個個五大三粗,全身肌肉鼓起,體重至少都在兩百斤以上,極具壓迫感。
許魏洲等人都覺得,今天這頓揍是逃不掉了,至少要斷點(diǎn)骨頭。
“許魏洲交友不慎,這下被坑了。”
他的幾個朋友,心里不禁埋怨李問禪,沒有本事,逞什么能?這不是害人害己嗎!
“哼,一個剛來緬/甸的小子,也敢跟我斗,今天不把你打得跪下叫我爺爺,這事情就沒完?!?br/> 楊宇陰惻惻道,他在當(dāng)?shù)厝A人圈子,是出了名的小霸王,李問禪一個初來乍到的人,居然不把他放在眼里,若是傳出去,別人怎么看他?
此刻,他一臉嘲諷的看著李問禪,眼神高高在上,仿佛在看一個螻蟻。
旁邊的馮小婷,也暗暗搖頭,覺得許魏洲這個新朋友是個蠢貨。
就在幾人心中絕望的時候。
咻咻咻咻——幾道破空聲忽然在李問禪的手邊響起,一顆顆骰子宛如子彈一般,射在那些彪形大漢的身上。
這些彪形大漢,頓時像是被汽車撞了一樣,超過兩百斤的身體竟然一下就離地而起,倒在四五米之外,撞碎了一堆的桌子和洋酒。
“我的天,我看到了什么?”
許魏洲和他的那些朋友全部大吃一驚。
一道道目光,震撼無比的看著李問禪,只見他坐在那里,淡然自若,手中還捏著幾顆骰子,來回把玩。
“華國功夫?”
夜店的主管是個緬/甸人,此時被嚇的蹦出了中文。
他只在一些華國武俠電影中看過這等手段,但電影畢竟是電影,虛構(gòu)出來的東西,他從未當(dāng)真,誰想現(xiàn)在真的看到了。
這簡直顛覆了他的三觀。
“你剛才說,要打的我跪下叫爺爺?”
李問禪似笑非笑的看向楊宇,他食指伸起,一顆骰子居然就在指尖上滴溜溜的旋轉(zhuǎn)起來,不會掉落,神乎其神。
楊宇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他哪能料到,這個初來乍到的小子,居然是一條身懷本領(lǐng)的過江龍。
這顆骰子,若是打在他的身上,絕對會在醫(yī)院躺上很久。
“哥們,一個誤會……”
“誰是你哥們,你配?”
李問禪冷冷一笑,“我給你個機(jī)會,跪下給許魏洲道個歉,叫聲爺爺,今天我放你一馬!”
“你別欺人太甚,我姐夫是這家店的老板,你敢動我,他絕不會放過你?!睏钣钌裆笞?,威脅起來。
許魏洲也知道這家店的老板實(shí)力雄厚,不好招惹,對李問禪道:“兄弟,算了吧,你幫我出頭,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br/> “無妨,今天你請我喝酒,我交你這個朋友,我的朋友,誰敢欺?別說一個小小的楊宇,就算這家店的老板,又算什么東西?何況我今天就是來砸店的!”
此言一出,眾人盡皆變色。
這家夜店開了多少年了,從來沒有人敢在這里鬧事。
一些消息靈通的人,都知道這家店的背后,似乎還有更大的人物,據(jù)說那位幕后的人,是真正的手眼通天,和很多軍閥都有親密的聯(lián)系。
如果李問禪之前說來砸店,他們只會當(dāng)個笑話。
可現(xiàn)在他用幾個骰子,就把人打的倒地不起,眾人都意識到他是認(rèn)真的!
“好大的口氣,誰說要來砸我的店?”
就在這時,人群分開,走來一群人。
為首的男子,居然是個相貌相當(dāng)斯文的人,此人一頭長劉海,遮住了眉毛,身上干干凈凈,沒有亂七八糟的紋身或是大金鏈子。
但沒人敢小覷他。
因?yàn)樵谒砗?,跟著十幾個兇神惡煞的人,每個人的腰上,都大搖大擺的帶著刀具。
在緬/甸,刀具是管制物品,而他的手下,卻敢這樣明目張膽,可見勢力之大。
他的懷里,則是摟著一個嬌艷美女,姿容出色,性感高挑,穿著一身緊身旗袍,比起一些電視上的小明星都要更勝一籌。
“小佛爺來了?!?br/> ……
就在小佛爺?shù)絹淼耐瑫r,同一家夜店的vip包廂內(nèi)。
“孫老板,說好的三百萬尾款,你現(xiàn)在只肯給一百萬,這有點(diǎn)過分了吧?”
經(jīng)紀(jì)公司的老板吳川,正臉色鐵青的看著對面的一個禿頭中年。
對面的人,是旅游公司的老板,找他們做商務(wù)活動,但現(xiàn)在結(jié)款上,卻拖拖拉拉的。
“吳老板,我又不是不給,只是下次再補(bǔ)上而已,你還信不過我?倒是那個叫王月涵的女主播呢,不是讓你帶她來嗎,怎么沒來?”
孫老板一臉不爽道。
“月涵身體不舒服?!?br/> 吳川冷哼一聲,他那里看不出這孫老板的意圖?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會帶上王月涵來應(yīng)酬,但現(xiàn)在知道了王月涵有李問禪那樣的男朋友,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
“嘿嘿,吳老板,明人不說暗話,只要你把那女主播帶過來,陪我一晚,那兩百萬,我馬上打你賬號上。”孫老板色瞇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