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區(qū),靈隱景苑。
這里算是臨安市最著名的別墅區(qū)了。
后靠靈隱山,前靠西子湖。
光是靈隱山山腳下的那些別墅,最低價的都要在三千萬以上。
而靈隱景苑的別墅,還不是最貴的。
最貴的別墅,是靈隱山半山腰處的云頂山苑。
住在云頂山苑,每天早上起來,可以見到被云霧環(huán)繞的壯麗景象,因此才被稱作云頂山苑。
云頂山苑的別墅,只有寥寥幾十棟,每棟的價值都要達到上億,而且這還不是有錢就能住進來的。
不但要有錢,必須要有足夠的地位,才能在這里買到房子。
像那些空有錢的煤礦主、暴發(fā)戶,想要來云頂山苑買房,連進門的資格都沒有。
此時,云頂山苑,一棟別墅樓內(nèi)。
整個別墅,高達三層,三層的面積加起來,超過一千平。
進入別墅內(nèi)部,全是各種貴重的瓷器和古玩,墻上懸掛著很多名畫,動輒上百萬。
家中的家具,都是上好的千年金絲楠、紫檀木。
這棟別墅,正是臨安首富,方天正的眾多家產(chǎn)之一!
此時,書房內(nèi)。
方天正滿臉陰沉,眼中殺意凌然:
“好一個周年寶,看來他是想和我方家開戰(zhàn),真以為我方天正怕了他不成?!”
方天正的面前,是一個盒子,以及一口棺材。
盒子里面,正是方越的人頭,死不瞑目,滿臉驚恐。
而棺材上,則是寫著“方恒”兩個血淋淋的大字。
此外,還有一封信。
信上內(nèi)容很簡單,寫了李問禪給他們七天時間,交出方恒,否則就殺的方家人頭滾滾。
“這個李問禪,又是什么人,我兒子怎么得罪他了?”
方天正滿腹疑惑。
“爸,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br/> 便在這時,書房門被打開,走進來一個相貌英俊的青年,這青年戴著金絲框眼鏡,一身筆挺的西裝。
“恒兒,你怎么回來了?”
方天正看向方恒,眼中浮現(xiàn)一絲溺愛之色。
他就方恒一個兒子,而且兒子非常出色,年紀輕輕,就在江省十一市,闖出了一片天地。
當初方恒高三畢業(yè)后,他給了方恒一千萬練手,現(xiàn)在方恒才大三,可那一千萬,已經(jīng)變成了兩三億。
他在金融上,展現(xiàn)出了非同一般的天賦,被人稱作金融界的新星。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我當然要回來了?!狈胶憧戳搜鄣厣系墓撞?,冷哼一聲,道,“這個李問禪,是我以前的情敵?!?br/> “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是當初和夢家千金在一起的那個窮小子是吧?”方天正回憶道。
李問禪這樣的小人物,不配讓他記在心上。
可如果是夢家那位千金,那么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我記得這李問禪,就是個窮小子而已,怎么會和周年寶有交集?何德何能,居然能指揮周年寶,讓周年寶幫他送信?”
方天正皺眉。
周年寶在禾城黑白通吃,手段通天,這次到臨安市和他搶一塊地皮,連他都非常頭疼,而李問禪,就是個底層的小蝦米罷了。
“爸,你還不知道吧,我從李然那里聽說,這個李問禪,從外面練了一身本事回來,特別能打?!?br/> 方恒目光瞇起,緩緩道,“聽說他在萬豪大酒樓,把寶爺?shù)氖窒掳⒃?,給打服了!”
“什么?那個阿岳的本事,我是見識過的,他可是能和你洪叔過招的高手!”
方天正大吃一驚,連忙看向書房里的另一位中年。
這中年名叫鄭洪,是他從海外請來的大高手,每年薪資好幾千萬,這些年來,一直貼身保護他的安全。
上次他和周年寶,私下碰了一面,鄭洪便和那個阿岳過了招,雙方算是平分秋色。
“那個阿岳的實力,和我相差不多,能贏他,除非是內(nèi)勁高手。”鄭洪睜開了眼睛,嚴肅道。
“洪叔,李然說當時那個阿岳,叫李問禪什么宗師?!狈胶愕馈?br/> “宗師?”鄭洪一驚,“他幾歲?”
“和我同齡。”
“和你同齡,那怎么可能是宗師,你那個同學是聽錯了吧。華國的宗師,最年輕都在四十歲以上,哪位不是大名鼎鼎?一個年輕人而已,能練到內(nèi)勁,已經(jīng)是天才了?!编嵑閾u頭道。
“武道天才?洪叔可有把握贏他?”方恒目露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