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話某就有點聽不明白了,”李安之在一旁咬牙切齒的說到:“什么叫就是某家?”
“難道小郎君要讓咱家住在大街上不成?”福安一副大氣凌然的樣子居然讓李安之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他什么好了。
“你個臭不要臉的老東西,”剛準(zhǔn)備動手的李安之突然想起來剛才福安的對付青皮的動作,隨即問道:“對了,公公還會些武功?”
“啊?”聽到李安之話鋒一轉(zhuǎn)居然問起了自己的身手,福安先是一愣,隨即面色恢復(fù)正常說到:“只是日常的防身用的罷了!”
“哦?”聽到福安略顯蒼白的表述,李安之陰慘慘的一笑說到:“不知道公公可知道一本叫做《葵花寶典》的武學(xué)秘籍?”
“不知道,咱家從來沒聽說過有過這樣的一種秘籍,”聽到李安之居然問到了一個這么奇怪的問題,福安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只是淡淡的解釋道:“咱家的武功也是之前的宮里的老人教的,至于那位老人學(xué)的是不是小郎君嘴里的所謂《葵花寶典》那咱家就不知道了。”
“哦,原來如此,”李安之聽到這話在心里也是略微的表示無語,但是通過剛才李安之的觀察,福安的功夫底子一定很不錯,不過想想也是,時常在皇帝和皇后身邊的人,怎么能沒兩把刷子呢。
“要找機會和他切磋一下,”李安之在心里想著,這家伙識字而且武功高,自己過一段時間的要寫的東西八成會先通過他福安的眼睛,到時候這家伙文武雙全了,自己算是怎么回事?
當(dāng)然了,這只是李安之的小人之心,至于會不會度福安的君子之腹,那就不是李安之現(xiàn)在要搞明白的了。
“小郎君,接下來怎么做?”看到李安之似乎心有所想,一旁的福安打斷他問道,與此同時眼神若有若無的看著一旁在局促不安的劉采春。
“公公似乎對這件事情很上心啊,”看到福安一直在拿劉采春說事,李安之有點不懷好意的問道,要不是知道對方的身份,缺了點零件,估計就會以為對方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哎,好像古代太監(jiān)也有結(jié)婚的吧,”突然,這樣的一個想法突然沖進了李安之的腦海,而這個想法一出來,李安之看向福安的表情瞬間就有點不自然了。
古代的太監(jiān)結(jié)婚都是那種深宮之中的宮女,這福安在李安之的印象里也不是什么有名的太監(jiān),當(dāng)然,是相對于陳弘志他們來說,這就來一遭就直接想強搶民女還是怎么回事?
若是真的如此,李安之覺得,就算對方真的會所謂的《葵花寶典》那自己也要把他的腿打折,大不了潮州走一遭。
“小郎君又在想什么呢?”看到李安之一直不理自己,福安一自顧自的說到:“咱家雖然識字,但是也是苦命的出身,當(dāng)年村里的教書的笑聲將咱家教了兩年,隨后也是在這江湖上游蕩了許久,看遍了人間的冷暖,最后無奈,只得進宮找一條活路,但是那顆心可是一直沒變啊!”
“額,”聽到福安的自白,李安之突然對自己剛才有點齷齪的想法十分的鄙夷,隨即說到:“公公不必?fù)?dān)心,某家那里還是有些空房間的,安排這小娘子住上一段時日倒不是什么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