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幾個打扮得或清純、或妖艷、或溫柔的幾個少女聚成一堆,一個個拿或憤恨、或嫉妒、或羨慕的目光望著那邊被眾男團團圍住的獨孤怡,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其中一個打扮的異常妖艷的少女。
少女穿著紅色的抹胸晚禮服,胸口的兩團白皙被擠得幾乎噴薄欲出,在昏暗的夜幕下紅白兩種顏色的刺激,能讓每一個看到的男人失去理智,少女一頭酒紅色的波浪長發(fā)披散著,涂著厚厚脂粉的臉龐幾乎看不出本來面貌,不過看底子嘛,也是個清秀佳人,卻被少女這妖艷到過分的打扮給糟蹋了,此時少女緊緊的盯著獨孤怡,毫不掩飾眼中的嫉恨。
此時身旁一個穿鵝黃色小禮服的少女嘲諷的勾起唇角:“獨孤蔚嵐,同樣是獨孤家的女兒,你看看人家獨孤怡,再看看你自己,嘖嘖,真是同人不同命啊?!?br/> 獨孤蔚嵐惱恨的轉(zhuǎn)過頭來,“阮芷姳,我們獨孤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多嘴,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再說。”
阮芷姳抿唇一笑,聲音有些涼颼颼的:“我可是好心的提醒你,既然你不領(lǐng)情,我還自作多情個什么勁兒,反正啊,這獨孤家的公主可只有一個呀,京都人都知道的,咦?你也姓獨孤啊,難道你就是獨孤家的小公主?”
這明顯嘲諷的話語讓獨孤蔚嵐的臉色陣青陣白,氣的臉上厚厚的脂粉直往下掉,她父親獨孤逐華是獨孤追肜的弟弟,當(dāng)年老太爺還在世的時候便最疼愛獨孤逐華,直到老爺子去世后,獨孤追肜身為長子理所當(dāng)然的繼承了獨孤家,而她父親后來只落得了個教育局長的閑差,和獨孤追肜相比根本就上不了臺面,在圈子里別人都是看他是獨孤追肜的弟弟才給他幾分薄面的,而她獨孤蔚嵐更是如此,她和哥哥獨孤長瑜一直被獨孤非紜和獨孤茜兒壓著,永遠(yuǎn)只能矮她們一頭,甚至連那個小賤種獨孤繁昔都敢明著面欺負(fù)她,這口氣她憋在心底很久了,如今被阮芷姳一挑撥,心底那被壓抑已久的小火山就噴發(fā)了,理智什么的都被拋諸腦后了,纖腰一扭,胸口一挺,風(fēng)情款款的便向著獨孤怡的方向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