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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邊聲連角起,千嶂里,長煙落日孤城閉。
塞北孤煙,縷縷升入漫漫黃天,殘月撫照著荒涼的大漠,渲染起層層凄涼,卻也掩藏了殺戮。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三千流水三千恨,一簫一人一片天。
“嗚幽......”
在這荒涼的大漠之上,天際邊飄來了一聲聲簫聲,簫聲迂回曲折,凄美的旋律,席卷著沙丘上飛舞的黃沙,襲向始畢部落。
簫聲幽嗚,銷人魂魄。
月色之下,一個身著狼皮鐵甲的巡邏兵聽到這一襲簫聲,頓時面無神色,急忙跑向可汗營帳,一路狂奔,腰間的狼牙鈴鐺在冷風中叮叮當當不斷作響。
“可汗,可汗,他......他來了!”巡邏兵急忙掀開簾帳,付跪在地上。
坐在虎皮大椅上的始畢大汗,打了一個激靈,急忙問道:“誰來了?”
“銀色......!”巡邏兵顫顫栗栗正欲說出這個令整個大漠之人皆為之所懼的名字。
嗖!
話音未完,一道寒光閃過,直接刺過了帳簾,閃電般地貫穿這個巡邏兵的正中心,朝向始畢而來,直接插在了座椅左側。
“是誰,誰敢如此大膽,居然敢偷襲我!”始畢見自己的親兵居然當著自己的面,被一箭射死,臉上燃起層層怒意。
箭峰上的鮮血一滴滴低落在始畢的肩上,作為可汗,常年的屠殺,早已讓他見怪不怪,只是陷入在射箭之人箭術高超之上。
嗖,嗖。
話音剛落,緊接著又是兩道寒光射來,一箭射在了始畢的正上方不到一寸之處,一箭射在了始畢右側不到一寸的地方,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來人啊,和我一起率領鐵騎殺出去,看看到底是何人作祟!”始畢臉上盡是冷汗,但也徹底被激怒,一拍案桌,急忙召集數千鐵騎,欲一探究竟到底是何人所為。
遠處殘崖之上,一個白衣男子,臉上一片銀色面具,在月色照耀下,顯得格外妖嬈。
只見他放下手中的銀弓,提起手中的玉簫,繼續(xù)飄逸起一絲絲凄美的旋律,一柄碩大長約兩丈的寒戟,在月光折射下,透出的只是無情的殺氣。
嘴角冷冷的斥出幾個字,“為何將死之人,都喜歡垂死掙扎?”
將近一萬的始畢部落的鐵騎,聚集在沙丘之上,這一支鐵騎,就是始畢一直引以為傲的騎兵,當年無數次擊垮來犯的部落。
“哪來的小賊,敢偷襲老子,給我出來!”始畢手中一桿長矛,直指蒼天,胯下一匹汗血寶馬不斷的咆哮,驚得大地為之一顫。
浩蕩夜空,簫聲縈繞在璀璨星空上。
大漠西邊,伴隨這環(huán)繞著的簫聲,馬蹄聲四起,踏出一襲黃色的漩渦,卷向始畢部落而來。
為首一騎,一匹青鬃獸狂飆而來,座上一人,臉上一張青銅猙獰面具,手中一把萬勝水龍刀,讓人望而生畏,此人正是狄青!
“兒郎們,我們殺過去!”始畢見一襲騎兵從西邊突來,急忙率領鐵騎狂涌而上。
“檢測到狄青激發(fā)鬼面潛能,統(tǒng)率騎兵,武力+2,統(tǒng)率+3,當前武力上升至98,統(tǒng)率上升至97!”
兩方騎兵在這大漠之中,猶如兩股洶涌的沙流,相互猛然撞擊。
見敵軍已經靠近,狄青面具后的那一張臉,嘴角揚起一絲冷艷的笑。
“兄弟們,鉤鐮槍!”狄青一聲大喝,暮然間,身后的千余騎兵,紛紛拿出背后掛著的兩把鉤鐮槍,倒拖在地上,插入沙丘之中,帶起陣陣狂沙。
頓時千余輕騎井然有序的化作一個巨大的井字,直接碾向了始畢的鐵騎部落。
兩股潮流相互交匯,瞬間響起無數的慘叫聲,將不可一世的始畢鐵騎戰(zhàn)馬,紛紛被掩藏在沙土之中的鉤鐮槍活生生鉤斷馬腿。
馬匹上的士兵,紛紛被馬掀落,在這亂軍之中,被一道道凌亂的鉤鐮槍,瞬間分尸數塊,慘不忍睹。
原本來勢洶洶鐵騎,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有這種讓人匪夷所思的戰(zhàn)術,慘叫聲仍在繼續(xù),不斷有人被掀翻下馬,不是死在馬蹄踐踏之下,便是被鉤鐮槍碾為肉泥。
血與沙,開始混合,殺戮不斷,鮮血開路!
簫聲開始慢慢發(fā)生變化,這變化,不再是原先的凄涼,而是一曲哀悼之曲,那是對于死者的哀悼!
始畢整個人都被這敵陣嚇得滿臉傲氣頓時全無,立即喝令道:“兒郎們,快撤!”
始畢立即策馬而逃,主將一逃,三軍陣型頓時潰散,一個個眼中再沒有作戰(zhàn)的欲望,眼中盡是恐懼與逃亡!
狄青手中的長刀,猶如一條晶瑩騰飛的蛟龍,勾人心魂,一不注意,便有數不盡的人頭倒在馬下。
瘋狂的殺戮,瘋狂的逃亡,大漠盡頭,白衣男子執(zhí)蕭而立,眼神與這沙場上的鮮血融為一體。
“悲哀的人啊,你可知那日的圍攻,將造成你今天的毀滅。”白衣男子嘴中冷冰冰的吐出一句話,慢慢放下了手中的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