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景天皺眉,問道:“朱嘉樹,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
朱嘉樹哈哈笑了,說道:“七年前,你是商界黑馬,七年后的現(xiàn)在,你瞧瞧你這個樣,跟要飯的差不多!就你還想來我們泛海會所找人,你求人來的吧你?”
“還來之前給我打電話?槽!你當你還是七年前你風(fēng)光的時候,別人接你電話都感覺受寵若驚?”
“我呸!就你現(xiàn)在這個吊樣,你自己心里一點比數(shù)都沒有嗎?”
“老子逗你個傻缺玩呢,你還當真了?”
他大手一揮,喝道:“弟兄們,把他給我扔出去!”
幾個保鏢摩拳擦掌,獰笑著上前,準備動手!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在門口炸響。
“嗷——”
一個保鏢慘叫一聲,整個人斜飛出去,把朱嘉樹和另外幾個保鏢全都撞倒了。
一窩幾個人,摔得七葷八素。
尤其被打的保鏢,半邊臉當場腫得跟蛋糕一樣,旁邊的耳朵里,還有血跡流淌。
他們幾個,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動手的人,眼珠子都差點沒瞪出來。
怎么會是他?
他居然動手?
動手的人,不是江景天。
當然,江景天已經(jīng)準備好動手了。
但在他即將出手的時候,恰好有個人從會所里面大廳經(jīng)過。
看到門口的這一幕,那人風(fēng)一般沖過來,一巴掌就把那個保鏢扇飛了。
“江先生,哪陣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
胡家的大管家全叔誠惶誠恐,欠身鞠躬道:“下人們眼瘸,不認識您,得罪之處,還望您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