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半閉著眼睛搖了搖頭,提醒王經(jīng)理:“重點不是秦氏為何破產(chǎn),重點是研究所為什么會和江氏合作,這是研究所成立以來從未有過的情況。”
熬了一周做ppt寫演講稿,王經(jīng)理都沒覺得累,顧笙的三言兩語讓他覺得此時身上有千斤重?fù)?dān),壓力山大。
王經(jīng)理屏住一口氣,用一種不確定的口吻分析道:“可能是研究所想聯(lián)合江氏一起報復(fù)秦氏吧?!?br/> 顧笙再一次搖了搖頭,說道:“這其中一定有牽線人,重點要找出這個牽線人,明白他的意圖之后我們才能放心和江氏合作。”
“為什么?我們的合作對象是江氏,和這個牽線人有什么關(guān)系?”王經(jīng)理疑惑,心里還是覺得顧笙想的太多。
顧笙就像看白癡一樣看著王經(jīng)理,“孺子不可教也。”
王經(jīng)理嘆氣,低頭,不言語,也不離開,好似在等顧笙一個解釋,一個理由。
顧笙抬眸就看向王經(jīng)理,問道:“你在堅持什么?”
“顧總,請您相信我,這次合作一旦達(dá)成,就會是醫(yī)藥部門的又一春,到時候醫(yī)藥部門的收益絕對會遠(yuǎn)遠(yuǎn)領(lǐng)先其他部門?!蓖踅?jīng)理說的很激動,音量也不自覺的提高。
會議室短暫的安靜了數(shù)秒之后,顧笙再開口:“說完了?”
“是的,顧總?!?br/> 顧笙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那我問你如果這個牽線人就是寒城或者說是c國的商人,你怎么辦?”
王經(jīng)理顯然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字。
顧笙又問:“我看了你整理的資料,江銘還有個哥哥江碩,如果這個牽線人是江碩的人,我們這個時候和江銘合作了,等到江碩上位,這個合作還有什么意義?”
王經(jīng)理把頭埋的更深了,似乎在逃避顧笙的問題。
顧笙問完,從座位上站起身,沒拿王經(jīng)理整理的任何一份資料,甚至沒再多看他一眼,留了句“把這個牽線人找出來我們再談?!本妥叱隽藭h室。
林放從會所出來把車往林氏開,車速快到要起飛。路上交警想攔但看到車牌號又慫了。
車的速度有多快,林放的心情就有多不痛快。倒不是因為在會所里損失的那點錢,只是這錢丟的滋味讓他覺得很不爽。
姓肖的就是在遭錘,現(xiàn)在他卻不得不給人送去慰問金。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林放雙腳踏進(jìn)林氏,周身氣壓極低,林氏的員工們看到自家老板那不虞的臉色,都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林放進(jìn)到辦公室里處理這幾天積壓的工作,工作起來倒是讓他忘記了幾分的不爽。
秦子謙在林放的辦公室門前走了三圈又三圈,還是沒敢踏進(jìn)去。想了又想他決定求助顏可。
顏可在林氏的地位不低,可以說是林放的左膀右臂。她有自己單獨的辦公室而且就在林放的辦公室旁邊。
“咚咚咚……”秦子謙敲著顏可的辦公室門。
“請進(jìn)?!?br/> 一道禮貌的聲音傳來,秦子謙完全沒有了先前在林放辦公室門前的緊張感,臉上帶著微笑推門而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