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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剛才為啥這么突然就帶著我跑路啊,咋不干翻那小禿驢?”
詹水一臉不解地看著身旁的方不邪問道。
方不邪翻了個(gè)白眼,問道:“你能打過我嗎?”
詹水見對方?jīng)]有回答自己的話,反而是問自己,有點(diǎn)沒懂方不邪的意思,但卻很認(rèn)真地點(diǎn)頭說道:“打不過啊?!?br/>
方不邪又翻了個(gè)白眼,問道:“那我能打過太上長老嗎?”
詹水一臉嫌棄地看著方不邪,堅(jiān)定地說道:“那肯定打不過啊?!?br/>
方不邪上去就是一個(gè)巴掌呼在了詹水的后腦勺上,對于這個(gè)詹水他真是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他都甚至懷疑詹水是怎么修煉到兩刀斬靈境的,真是笨的可以了。
旋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暴怒道:“那你見過太上長老赤手空拳接過我的攻擊嗎?”
“沒有啊。”
“但是,這和我們干不干這個(gè)小禿驢有什么關(guān)系?”
詹水想都沒想地就說了出來。
方不邪看著詹水一臉憨憨的樣子頓時(shí)無語了。
“你去吧,你去干翻那個(gè)小禿驢吧,明年的今天老子給你燒紙!”
詹水聞言,面容緊湊在一起,努力地思考著,到底是哪里惹二哥生氣了呢。
忽然,詹水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腦門。
見狀,方不邪無奈地?fù)u了搖頭,還不算太傻,嘆氣道:“這回你知道為什么要跑……”
話沒說完。
詹水忽然大叫一聲:“糟了,吳師侄還在那個(gè)小禿驢手里呢!”
“#%^*+=!”
聞言,方不邪的眼睛不住地往上翻。
這和老子跟你聊吃飯,你說你剛拉完屎有什么區(qū)別?
完全是驢唇不對馬嘴啊。
這個(gè)**!
不過,詹水的倒也不無道理,吳一凡這小子無論是天賦還是為人,在整個(gè)出云宗的年輕一輩中算是最為出類拔萃的。
不禁詹水很看好這小子,就是云祥閣的老大對他也是贊賞有加。
所以,要救出吳師侄之事,也的確是重中之重。
方不邪眉頭緊鎖,凝重道:“我們現(xiàn)在去找大哥,或許他能從哪個(gè)小禿驢說中將吳師侄救出來。”
“???”
詹水一臉的緊張與驚恐,有些膽怯道:“大哥他也來了?”
“廢話!”
方不邪不想再與這個(gè)**有過多的交流,直接朝著一個(gè)方向飛去。
詹水看著二哥飛去的背影,突然大喊道:“二哥,你的意思豈不是連太上長老都不一定是那個(gè)小禿驢的對手嗎,找大哥又有什么用?”
咯噔。
方不邪的背影突然踉蹌了一下,頭也不回的暴喝道:“那現(xiàn)在你還能相處別的辦法嗎?”
聞言,詹水努力地思索了片刻,喃喃道:“也是哦。”
“二哥,等等我!”
旋即,詹水跟上了方不邪的步伐。
......
大淼城上空。
一位一身樸素裝扮,面色緊繃的帥氣大叔快速地在空中飛馳,他的一只手握著枯木權(quán)杖,另一只手像是拎著小雞子般拎著一位滿臉享受的大光頭。
這二人正是之前的林峰與夢山。
林峰微瞇著雙眼,感受到耳邊劃過的風(fēng)聲,雙手伸展,雙腿緊扣,身軀挺直,一臉滿足地享受著在空中翱翔的感覺。
雖然很中二,但卻很爽酷。
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享受飛行的快樂。
真的很自由。
夢山看著被自己拎著的林峰,不禁翻了白眼,這是因?yàn)樾逕捔四撤N功法而不能飛翔的樣子嘛?
于是,極為不情愿地沉吟道:“小禿驢,為何要前往城主府?而不是跟著他們的軌跡追尋?”
聞言,林峰心中一沉。
剛才叫我禿驢,我就忍了。
居然還叫?
林峰剛要發(fā)作,看是看著這好幾百米的高空,雖然掉下去不會有什么事,但肯定也少不了一番疼痛。
而且,最重要的,如果這個(gè)老東西真將自己丟下去了,那么還怎么追趕那兩座......那兩個(gè)人了。
于是,林峰決定先讓他得意一會兒,等事情解決完了,再找這個(gè)老東西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