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具男一消失,我便從夢中驚醒過來,醒來之后,渾身冒著冷汗,有一種虛脫的感覺,我沒想到這入夢的法門對我的消耗這么大。
我看了看周圍,此時已經(jīng)進入黎明前的黑暗了,周圍黑漆漆的一片,我繼續(xù)躺下睡了起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村里的公雞開始打鳴,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我坐了起來,稍微整理了一下,心里想著那個任務,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余夢軒我是絕對不會去殺的,但是以我現(xiàn)在的實力,如果不去完成這個任務的話,獵殺分部的懲罰,我不知道該如何去應付。
我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可以進入我夢里的,而且醒來之后的狀態(tài)近乎虛脫,如果他們要搞我,同樣輕輕松松,慶幸的是,這任務的時間有三個月,三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只能盡快的去尋找解決的辦法,實在不行,可以嘗試一下求助‘統(tǒng)法分部’。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我暗罵一句,轉(zhuǎn)頭看了看村子里面。
農(nóng)村的人總是起的特別早,這個時候,已經(jīng)有人扛著鋤頭準備下地干活了。
一對中老年夫婦正走到馬路上,我趕緊跑了過去,嘴里說道:“大叔大嬸早上好,我是隔壁鷹伏村的,我想向你們打聽一件事?!?br/>
那大叔也是熱心,爽快的說道:“小伙子,你說。”
“咱們村子里面有個叫王翠花的是不是在三年前去世了?”我直接開口問道。
大叔點點頭說道:“是啊,小伙子你問這個干嘛?你是老王家的親戚?”
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嘴里說道:“大叔,她家住哪里?”
“她家?就在那邊?!贝笫逯噶酥覆贿h處一棟瓦房,隨后說道:“不過她家已經(jīng)沒有人了,她是寡婦,丈夫很早以前就死了,也沒有留下個一兒半女的?!?br/>
“啊?那他的喪事是誰操辦的?”我繼續(xù)問道。
大叔看著我皺了皺眉頭,嘴里說道:“是村里面的人一起幫忙辦的,我還幫忙抬棺了呢,有什么問題嗎?”
“沒問題,大叔,我就想打聽打聽,王翠花辦喪事的時候,有沒有陌生人來幫忙?!蔽议_門見山的問道。
“你到底是誰???”大叔看我問的越來越不著邊際,已經(jīng)有些不想回答我了。
我拿出幾百塊錢說道:“大叔,我是王翠花的遠方親戚,以前不知道這件事情,最近聽說了,就來看看,這些錢您拿著,就當是感謝當初幫忙料理后事的鄉(xiāng)親們了?!?br/>
“遠房親戚?你不是就住在鷹伏村么?”大叔沒有接我的錢,他發(fā)現(xiàn)了我話里面的漏洞。
我趕緊解釋道:“我是在鷹伏村出生的,后面就去了市里,說起來我們的關(guān)系隔了好幾代,嚴格的來說,也不算是什么親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