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玉嫻上輩子養(yǎng)成了每晚都要沐浴的習(xí)慣,奈何家里的水都是天還未亮,段老大就去村西頭的水井里挑的,她自然不好意思糟蹋太多,就算段老大不說什么,段二嫂也絕不會(huì)視而不見。
故而,只得等眾人都洗過回房之后,她才倒了一點(diǎn)熱水兌上冷水,加起來比洗臉洗腳的水也不多多少。轉(zhuǎn)身就見梓霄還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后,見她回頭跳上去抱著她的手臂,笑嘻嘻的。
她羞澀了一下,殷紅的小臉在皎潔的月光下透著絲絲熱意。
輕咳一聲道:“相公,我要回房擦拭身子,你可否先歇息?”
至少,段梓霄在床榻上,她避著點(diǎn),天色又黑,他應(yīng)該看不到什么吧?
不然,就算曾水乳相融過,她也著實(shí)難為情。
段梓霄明亮的眸光暗了下來,賭氣問道:“娘子不陪阿霄睡覺嗎?”
“陪?!编囉駤篃o奈,笑著哄道:“相公先去床榻上等我,我一會(huì)兒就來陪相公?!?br/> “那好,娘子你快些,阿霄等娘子一起睡?!倍舞飨龅玫交卮穑臐M意足的放開鄧玉嫻向著床榻?jīng)_去,人還沒到床前,腳上的鞋襪就甩得飛出老遠(yuǎn),鄧玉嫻無奈只得將水盆放下跟在他身后撿鞋襪。
把段梓霄哄躺下之后,鄧玉嫻才走到房間的角落里,將水盆放下,動(dòng)作輕緩的解開衣帶,用布沾上水小心翼翼的擦拭著身子。
“......”不遠(yuǎn)處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段梓霄咽咽口水,腦海中不是浮現(xiàn)前些日子在段老二那里偷看的小人圖,一股子邪火在身體里亂撞。
狠吸一口氣,剛想拉過被子捂著耳朵,傳至耳畔的聲音變成了水聲,段梓霄動(dòng)作一頓不由側(cè)耳,那白花花的一片瞬間在腦海中浮現(xiàn),忍不住扭頭,向著聲源望去。
呼吸一窒,由于多年習(xí)武,早已變得絕佳的視力將那白花花的身影盡收眼底,隨著鄧玉嫻纖細(xì)的手臂抬起,隱隱可見那胸前的凸起,越看身體里的邪火越高漲得驚人。
猛地,捏住了手掌,猛地轉(zhuǎn)頭強(qiáng)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耳邊的聲音停了,段梓霄終于松了一口氣。
繼而又是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的,段梓霄知道鄧玉嫻已經(jīng)在穿衣服了,七想八想的,突然被角一動(dòng),他轉(zhuǎn)頭,一股子幽香瞬間將他包裹,鄧玉嫻窩了進(jìn)來。
及不可見的吐了口濁氣,段梓霄假裝不經(jīng)意的翻身,往床里去了些。鄧玉嫻挑了挑眉,有些好笑,別以為她不知道這人已經(jīng)偷看了許久了。
嘴角一勾,鄧玉嫻貼上去,伸手扯了扯段梓霄的衣服,成功的感受到他的身子一僵,眸光輕閃輕柔的聲音從嘴里溢出:“相......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