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日麗,濃霧漸消。
火之國與波之國隔海相望,越到了海邊就越能感覺到舒適的海風與潮濕的空氣。
卡卡西一行人拖著疲憊的身軀跟著達茲納走在通往碼頭的土路上,這次有了疾風班的支援,卡卡西也沒有太過疲憊。
“陽川,剛才那個再不斬的同伙使用的是你的冰遁嗎?”
卡卡西邊走邊問,如果剛才不是那個面具人用冰忍術(shù)阻止了他們,他和月光疾風配合之下絕對可以留住再不斬的小命。
“是的,我剛才也感知了一下那冰上殘留的查克拉。絕對是我母親的水無月一族所特有的血繼限界,霧隱之冰遁!”
漩渦陽川悄咪咪的跟卡卡西和月光疾風兩個帶隊上忍交流著情報,其實漩渦陽川完全沒必要如此。
就連大大咧咧,平時不愛動腦筋的鳴人也看出了那面具忍者的忍術(shù)與漩渦陽川的冰遁是多么相像。
“所以說這次的任務還要讓陽川多擔待了,畢竟冰遁系忍術(shù)作為血繼限界我們也沒有太多了解,咱們這些人也只有陽川可以對付再不斬的那個手下了。”
月光疾風笑呵呵的拍了拍陽川的小腦袋,語氣里有著說不出的信任與鼓勵。
漩渦陽川扶額,水無月白作為叛忍,他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和冰遁掌控力度都遠遠超過自己這個溫室里的小花朵。
月光疾風就這么的把對付水無月白的重任叫給他,怎能不讓漩渦陽川擔心。
君不見原著里的大橋之戰(zhàn),水無月白一手魔鏡冰晶差點干掉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
要不是白有意放水,鳴人這個小金毛連運用九尾查克拉打碎冰鏡的機會都沒有。
但是面對白這種可以說是極度危險的叛忍,除了卡卡西與月光疾風可以用絕對的實力壓制他,也就只能讓漩渦陽川這個同樣持有冰遁的忍者來對付了。
一行人邊走邊聊,不一會就乘上了開往波之國的快艇。
船主人一下子就認出了帶著草帽、滿身酒氣的達茲納大叔,只見船主人從船后面的箱子里翻找出一壺酒遞給達茲納先生。
“我說這不是我們波之國有名的酒鬼達茲納老爺么,沒想到您還真敢回來??!”
船主人笑呵呵的擰開手里的水囊一飲而盡,目光不住的打量著達茲納先生。
達茲納只是會以輕微的笑容,整個人靠在船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霧氣漸散的天空。
“你們說波之國還有未來么.....”
達茲納苦笑著嘆息一聲,抄起酒壺咕嘟咕嘟的猛灌下去,借著辛辣的酒勁,達茲納感覺他疲憊的身軀似乎有些松快。
眾人聽見達茲納的話語,都未有所回應,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的老神在在。
達茲納見沒人應答,只好掏出背囊里皺皺巴巴的卷煙抽了起來。
因為剛才的戰(zhàn)斗,達茲納的煙斗被無意間折斷,煙葉也散落的到處都是。
達茲納只好抽起了從火之國邊境的小鋪子買的劣質(zhì)卷煙,企圖用煙葉進一步麻痹自己的心。
“吶吶,我說達茲納先生似乎有什么心事?”
日向取竹一向是個敏感的小丫頭,看見達茲納悶悶不樂的樣子就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達茲納閉上眼睛搖了搖頭,并沒有回應日向取竹。
一船人就這么尷尬的到達了對岸的波之國,一下船達茲納就來了勁頭。
將木葉八人組帶到自己家之后就急匆匆的趕去了大橋工地,準備盡快完成跨海大橋的建設。
而木葉忍者們只好在達茲納先生的女兒津波小姐的安排下休息,期間鳴人小朋友受到了達茲納的孫子小鬼伊那里的挑釁而耿耿于懷。
“什么叫你們這樣的小鬼只會被殺死,難道他不也是個小鬼么....”
鳴人氣哄哄的打斷一截樹枝,一邊訓練還不忘吐槽剛才讓他不爽的伊那里。
由于卡卡西見手底下的幾個小鬼和伊那里實在不能在一個屋檐下生活,就把第七班的三個人帶出去進行踩水和爬樹的訓練了。
而月光疾風見第七班溜了,他也決定腳底抹油,先避開伊那里這個小火藥桶再說。
于是乎月光疾風就帶著第九班三人組趕去了工地,一邊幫忙施工一邊保護達茲納先生的人身安全。
不提這邊的佐助鳴人一個上不了樹,一個蹚不了水。另一邊的工地上倒是一副熱火朝天的景象,漩渦陽川與猿飛和音利用自己的土遁忍術(shù)極大的加快的工程進度。
日向取竹則是開啟白眼,在整個工地的地基附近搜索有沒有耽誤工程的石塊或者松動的地方。
而切割石塊木塊的任務則被漩渦陽川的影分身包圓了,風遁的幾個c級忍術(shù)極其適合在工地上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