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天并沒有看到旁邊的幾個外科醫(yī)生正操刀看著他,只不過卻發(fā)現(xiàn)胳膊上有什么束縛。
看清楚以后,是什么白色的管管。他很少生病,并不知道是在給他輸液。伸手就去拔。
旁邊的田甜趕緊拉住,謝小天這流氓哪里管什么東西,趕緊伸手去抬田甜的下顎。
“躺好,我們在做手術(shù)。田醫(yī)生,我的手術(shù)臺上不是你們年輕人談情說愛的地方?!?br/>
一個威嚴(yán)的聲音在謝小天背后響起,田甜的眼睛有點紅腫,但是沒有眼淚,聽見聲音以后,趕緊把謝小天往手術(shù)臺上按。
“死老頭你敢吼大嬸,老子跟你……”謝小天還要罵什么,被田甜愣是給捂住了嘴巴。
老頭子咔的把手術(shù)刀提了下來,嚇得謝小天愣是要往起爬,田甜只能用力的抓住了他的手。
“你不要亂動,剛才給你做ct,你肚子里面有顆瘤子,這是楊教授,他負(fù)責(zé)主刀幫你取瘤子?!?br/>
田甜說著淚水就再次涌了出來,那瘤子長在心臟部位,屬于惡性腫瘤,之所以能這么快決定幫謝小天做手術(shù)。
是因為剛才醫(yī)院通過緊急會議,在田甜的哀求與軍方的壓迫下,還有謝小天那校長師伯幫忙下。
專家一致認(rèn)為謝小天活不過幾個月了,那么大的瘤子足矣讓謝小天死好幾次了。不能再繼續(xù)留在體內(nèi)了。
所以田甜哭了,的確是為謝小天而哭,因為謝小天就要死了,長在心臟上的瘤子,沒有人能活下去?!?br/>
瘤子壓迫心血管,心血管畸形,只要激動或者受到外界干擾,心血管就會爆裂,人就會死于非命。
這楊教授被稱為楊半仙,實力非常。做心臟手術(shù)非常有經(jīng)驗,是市人民醫(yī)院資格最老的教授之一。
現(xiàn)在還沒有開腔,雖然已經(jīng)注射了麻醉藥了。但是謝小天的精神力比較強,愣是爬了起來。
“麻醉師,加大藥量?!睏罱淌谝娭x小天的精神倍增,以為麻醉師的麻醉劑不夠。
麻醉師愣了片刻,沒辦法,老教授吩咐只能照辦。如果換成旁人,麻醉師肯定不會二次注射麻藥。
每次醫(yī)療事故之后,醫(yī)院攬上官司之后,麻醉師就苦逼的被推出去,因為他們最無關(guān)緊要了。
“田甜,你放開我。我不要做什么手術(shù),我二十多年都好好的,不就是給那臭娘們打了一頓嗎,你讓我起來我弄死丫的?!?br/>
謝小天用力的去推田甜,田甜死死地壓著謝小天。眼里的淚水忍不住涌了出來。
“謝小天,你能不能聽話,你這次治療機會來的非常不容易。你要好好珍惜啊?!?br/>
田甜苦口婆心的勸慰謝小天,但是奈何謝小天對這些東西比較忌諱,從小到大幾乎沒有打針輸液。
頂多吃點師父自制的伸腿瞪眼丸,每次吃了以后被惡心的比不吃還厲害,而且他從先體魄就強健。
“大嬸,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我真的沒病,你們肯定是看錯了。我肚子里面怎么可能有瘤子……”
謝小天忽然哦了聲,轉(zhuǎn)過頭來,那麻醉師偌大的注射針頭已經(jīng)鉆入了謝小天的胳膊里面。
那楊教授隨即拿起了管子,準(zhǔn)備給謝小天插管。謝小天沒有家屬,手術(shù)簽字由他師叔校長簽的。
插了管就要手術(shù)了,謝小天瞬間把眼睛瞪得諾大。那麻醉師傻愣愣的向后退了半步。手里的注射器也留在了謝小天的胳膊上。
謝小天抓住針管猛然拔出來對著那麻醉師就拋了過去,不偏不倚正中屁股,里面還剩下的一點點液體鉆入了麻醉師體內(nèi)。
“這人是瘋子……”麻醉師轉(zhuǎn)身看了眼謝小天,噗通聲倒在了地上,被麻醉了。
“吼……”謝小天生氣的怒吼了聲,周圍所有的人后退了幾步,只有田甜傻傻的看著謝小天。
謝小天不顧田甜的阻止,狠狠的扒下了手上的針管,把身上所有的檢測器連接頭都拔了下來。
推開田甜走下了手術(shù)床,但是那藥效畢竟有用。謝小天忍不住打了個趔趄。將那手術(shù)器械全部推到。
“抓住他!”楊教授躲在幾個小護士后面,指著謝小天大喊。這是他這輩子見過最奇葩的人。
竟然連續(xù)兩次注射麻醉劑都能有這么強悍的精神。無疑謝小天體內(nèi)有著什么抗體,當(dāng)然這是他自己想的。
他要用謝小天做實驗,如果能用運在特工身上,那么就能扛得住敵方的藥物審訊。他也會因此成為國家高級專家。
只可惜上來抓謝小天的幾個男助手,被謝小天一腳就踹飛了。這廝下手重,很快手術(shù)室就雞飛狗跳,謝小天不會開手術(shù)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