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區(qū)紫夜會所頂樓的一間豪華辦公室內(nèi),正彌漫著淫靡的氣息,一個黑壯的中年人正不斷聳動著屁股,他身前的辦公桌上正趴著一個被撩開裙子,裸著雪白臀部的女人。
黑壯中年人嘴里喘著粗氣,身下的頻率越來越快,就在他玩到最高興的時候,辦公室內(nèi)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瑪?shù)拢≌l這么沒素質(zhì)?!?br/> 嘴上罵了一句,黑壯中年人并沒有接下手機,而是將身前的女人換了一個姿勢,繼續(xù)聳動。
“陳叔不會給錯電話了吧?那個楊青在干什么?”
賓利車里,虞世文皺了皺眉頭,重新輸入號碼再次撥了過去。
黑壯中年人,也就是楊青還在激烈地戰(zhàn)斗著,手機鈴聲再度響了起來。
楊青罵罵咧咧地從女人身上爬了下來,光著身子找到手機,一看來電居然是一個陌生電話,頓時怒氣沖沖地按下接聽鍵,朝著對面吼道:“你誰呀?”
“我是虞世文,陳文斌陳董讓我來找的你。”電話那頭傳來了虞世文冷淡且隱含怒意的聲音。
楊青咬著后槽牙,吸了一口涼氣,原本還余威未消的小兄弟立刻縮了回去。
陳文斌是他老大,南安排的上名的富豪,暗地里更是掌管著南安的地下秩序,這頗具盛名的紫夜會所只不過是其隨手弄的一個玩物。
他楊青雖然在西城區(qū)聲名赫赫,罩著一片酒吧夜場,但只不過是人家的一條狗,在主人面前必須得縮起尾巴,主人讓他吃屎就得吃屎,讓他喝尿就得喝尿。
這虞世文的父親和陳文斌親過兄弟,患難之交,家里的勢力絲毫不差,就是這樣的一個大佬突然打電話過來找他,而且還被他無視了一次。
想著想著,楊青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青哥,是哪個不長眼的家伙???”
女人從身后纏了上來,緊緊抱住楊青,不斷用挺拔的山峰摩搓著他的背后,一張櫻桃般的小嘴里發(fā)出誘人的喘息聲。
楊青心肝俱顫,哪里還顧得剛才的云雨之情,一腳踹開眼前的女人,心想這特么要是被自己的老大知道,恐怕他就得被沉入太平洋了。
女人“咚”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哀怨地望著楊青,不過似乎猜出了來電之人的不凡,沒敢再去糾纏他。
“是楊青么?”電話那頭再次傳來虞世文冷淡的聲音。
“是,是,不知道虞公子找我有何吩咐?”
楊青一邊摸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心臟顫顫巍巍地回道。
“我有一位貴客過會兒要去你那里,你趕緊下來候著?!庇菔牢恼Z氣愈發(fā)冷淡道。
楊青一聽,暗自松了口氣,看來這位虞公子并沒有計較他剛才的過失。
不過他又立刻再次緊張了起來,因為這位虞公子口中的貴客,能讓虞公子這位天頂上的富二代視為貴客的主兒,其身份可想而知,萬一要是有什么疏忽的話,被稍微提了一嘴,自己估計也是活到頭了。
“請虞公子您放心,我肯定會好好招待這位貴客的?!?br/> 楊青苦著臉,卻又不得不滿懷恭敬地回道。
“嗯?!?br/> 虞世文點了點頭,想了想,又道:“一切都要以這位貴客為準。如果他滿意的話,我不介意在陳叔叔面前為你美言幾句,如果出了什么差錯,后果你要想清楚!”
說完,那頭就掛掉了電話。
楊青長出一口氣,目光有些呆滯,額頭上的冷汗絲毫不見減少,反而有越出越多的勢頭。
這位未曾謀面的貴客,可能將會成為比他爸爸還親的爸爸。
“青哥,你剛才太兇了,摔得人家好疼噢。”
女人見楊青放下了手機,立馬有纏了過來,一張小嘴不斷在其耳邊吐著熱氣。
“騷貨,給老子滾遠點,現(xiàn)在立刻穿好衣服,下樓讓那幫孫子們都給老子打起精神。”
楊青一把推開女人,一邊吩咐著,一邊趕緊找衣服穿好。
“哦?!?br/> 女人看楊青似乎不是開玩笑,立馬飛快套上小內(nèi)褲,整理好衣服,扭著屁股出門下樓去了。
穿好衣服后,楊青對著鏡子照了照,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遺漏的地方后,也趕緊下了樓。
車子緩緩行駛在馬路上,很快就到了東、西城區(qū)交接處的紫夜會所。
“在這里停下就好。”陸恒淡淡地說道。
“好的,陸先生?!卑?biāo)一腳剎車,將車子穩(wěn)穩(wěn)停在了路邊。
還未等陸恒和郭婷婷下車,虞世文便先一步下車,然后親自替陸恒二人來開車門。
郭婷婷若是之前看到這一幕肯定會感到驚訝,但現(xiàn)在卻是毫無表情,今天讓她震驚的事情太多了,多到讓她的臉部肌肉都有些酸了。
“給我一張名片吧,等我有時間聯(lián)系你,為虞先生治病?!?br/> 下車后,陸恒滿臉微笑地對著虞世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