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圳大學賓館住下后,寧致遠打通許一生電話。許一生一聽,歡喜得哇哇大叫,等到我,一會兒就過來。
等了足足一個小時,許一生才敲門進來。寧致遠說,我明白了,深圳的一會兒就是一個小時,真是沿海發(fā)達城市時間就是不一樣吶。許一生捶他一拳,笑嘻嘻的說,狗日的,終于來看我了,你呆幾天我就陪你幾天。他反問道,生意不做了啊?許一生瀟灑地回道,已經(jīng)步入正規(guī),讓下面人弄就是了,我電話遙控。他呵呵地笑起來,我上課呢,你陪個毛線啊,放學來找我吧。許一生摸摸頭說,老子一個初中生,確實陪不到你上大學,說,今晚想吃啥。他回道,客隨主便,看你的大方程度哦,不過今晚可以把岳州幾個同學都叫上。
坐在維多利亞海鮮國際大酒樓,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吃飯地方國際呢。服務員抱了兩件紅酒上來,蒲雪驚訝道,今晚是要遭擺平的節(jié)奏哇。許一生笑著說,美女鎮(zhèn)長,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呢。寧致遠白了他一眼,知道這個二貨后面的潛臺詞,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免費打一槍。
飯桌上氣氛空前熱烈,一人各負責一瓶紅酒。散席時,蒲雪已經(jīng)走不穩(wěn)了,寧致遠趕快扶著,還沒走出大門,就嘩嘩地吐了出來。大家就說回去了,你們倆同學去玩吧。
許一生帶著他來到海邊一個清吧,笑著說,曉得你性格,今晚就不去那些太吵的地方,我們倆好久沒擺農(nóng)門陣了。寧致遠看著點單,指著檸檬水對服務員說,給我來一杯。許一生就笑起來,來這里是喝酒的,不是喝水的。然后叮囑了服務員幾句,不一會兒就抱來一大箱小支啤酒,寧致遠看了看商標,純英文,認不到也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