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guī)熛壬犕?,差一點摔個跟頭,說道:“什么,罰了跪,還要閉門思過,那寒玉洞什么地方,鳥不拉屎的破地方,冷的跟個冰窖似的,他白風清怎么不去啊,門下弟子犯錯,城主第一個要受罰,他爺爺?shù)模艺宜碚撊?,你們在這等著?!?br/> 白衍之使了眼色,門下的兩名弟子走過去,將桃?guī)熛壬蝗艘贿吋芰似饋恚規(guī)熛壬鷥赡_離地,如任人宰割的一只老山羊。
桃?guī)熛壬ⅠR火了,罵道:“你們膽子肥了,知道我是誰嗎?簡直有辱斯文,趕快把我放下來,立刻,馬上?!?br/> 白衍之再次施禮,說道:“得罪了,白城主有令,桃?guī)熛壬缱钄r,就就······”
桃?guī)熛壬岛拥裳劬?,說道:“就什么?“
白衍之回到:“武力壓制。“
桃?guī)熛壬粫r難以接受,氣地鼻子都歪了,隨即破口大罵道:“他奶奶的,這個黑心肝的城主,真是從頭到腳都壞透了,他的字還是我手把手教的呢,你們趕緊給我松開,要不然,我,我?!?br/> 在一長串的罵聲中,白小諾總算冷靜下來了,她摸摸桃?guī)熛壬哪橆a,拽了拽翹起來的長胡子,雪白的胡須晶瑩閃亮,透著一股百歲老人的智慧和修養(yǎng)。
桃?guī)熛壬薜溃骸≈Z,注意素質(zhì),為師的胡子也是你能摸的?”
白小諾皺著眉頭看了看,耷拉著腦袋說道:“師傅,您老兩袖清風,我實在是想不出來,要拿點什么留個念想,要不然,我拔您幾根胡子,小諾想你的時候,就看看?!?br/> 桃?guī)熛壬骸啊ぁぁぁぁぁぁ?br/> 白衍之帶著白小諾從桃?guī)熛壬燮ぷ拥紫伦哌^去,馬上就要離開竹舍了。
桃?guī)熛壬钡厣舷聛y竄,說道:“小諾,你不能去,今天你們要帶走小諾,就從我身上踏過去,我和你們拼了?!?br/> 桃?guī)熛壬袂榧?,可是雙手被弟子們架著,如何掙扎,身體也動彈不了分毫,只是空有一副力拔山兮氣蓋世的英雄氣概罷了,什么都做不了。
白小諾被帶到了寒玉洞,踏著滿地的冰雪走了進去,看清了洞里面的情形,空間可以容納三五個人,除了黑黢黢的石頭,什么都沒有,一個天然形成的山洞罷了。她轉(zhuǎn)身走了出去,拜別了白衍之和同行的幾位弟子。
白衍之說道:“寒玉洞,條件艱苦,我這邊準備了些御寒的衣物,一個月我會過來看你一次,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訴我。”
顧千媛說道:“白師兄,每天要處理的事物繁重,照看白小諾之事,千媛愿意幫師兄承擔。”
白衍之搖搖頭,說道:“你來?不可,真打起來,沒人給你們拉架?!?br/> 顧千媛低下頭,嬌媚地喊道:“師兄,人家不會的?!?br/> 白小諾全身寒毛都豎起來了,顧千媛一句撒嬌的話,語調(diào)百轉(zhuǎn)千回,竟比緲云峰上的狂風暴雪還讓人毛骨悚然。
白小諾說道:“桃?guī)熛壬脕硌b書的木箱子留下,你們都走吧。”
白小諾一個人坐在木箱子上,望了望這個空蕩蕩的山洞,想起了自己的好友莫璃,她連忙打開木箱子,將小烏龜拿出來用棉衣包好,用手指戳了戳它,小烏龜沒什么精神,眼皮都懶得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