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蘇映晴便回復道:有什么好騙的?我何必拿這種事情開玩笑?難道我要拿出什么實證給你看嗎?就怕我拿出實證了,你又說我們在演戲,到最后,估計要親眼看著我們一起進了酒店才會相信吧?當然,你要那樣的話,我也可以做給你看,反正我喜歡他,不介意和他去酒店!
張尋看的雖然只是文字,但他也能從這些字里,看出蘇映晴在生氣,覺得他煩,便只好作罷,不再多問了。
只是,看著最后那句“不介意和他去酒店”,張尋還是覺得很難受。
“這個蕭燁楓,老子不打斷他兩條腿都出不了這口氣!”張尋放下手機,咬著牙罵了起來,隨后,他又叫了一聲正要離開的余香,說道:“秘部什么時候去處理蕭家?有計劃了嗎?”
余香點了點頭,說道:“計劃已經(jīng)差不多了,不過現(xiàn)在還差一點東西,本來是分給第三番隊負責的,但他們好像并不急著處理蕭家,所以,我估計還要等上十天半個月。”
張尋皺了皺眉頭,十天半個月?他已經(jīng)等不了這么久了,那么長的時間,估計蕭燁楓都和蘇映晴生米煮成熟飯了。
他現(xiàn)在想要把蕭燁楓弄垮。
張尋又問道:“還差什么東西?”
余香答道:“主要是一些商部名酒行和供應(yīng)商之間的來往票據(jù),可以用來證明蕭偉義侵吞了商部的資產(chǎn),還有就是幾把鑰匙,一個老酒窖的,全部鑰匙都在蕭偉義那里了,他可能是察覺到秘部在暗中調(diào)查他了,所以在半個月前把那個老酒窖動了手腳,沒有鑰匙,或者不查清楚,我們都不敢進,那個酒窖有不少珍貴的酒,加起來值個八九千萬,沒鑰匙硬闖可能會毀了那些酒?!?br/>
張尋不由暗罵了一聲,這蕭家兩父子還真是一個模樣,都喜歡干這種卑鄙的事情。
隨后,余香又說道:“當然,偷幾把鑰匙回來,如果要我去辦的話也行,但我需要一個幫手,如果你急著弄垮蕭家,可以跟我一起去?!?br/>
張尋頓時就雙眼都是一亮,趕緊說道:“我隨時都可以跟你去,要我?guī)褪裁疵ΡM管說?!?br/>
余香又思索了一陣子,最后說道:“那好,周四晚上就行動?!?br/>
商量好之后,余香便離開了,而張尋也回家了。
接下來的這兩天,張尋整個人又有些恍恍惚惚,特別是看見蕭燁楓天天帶著蘇映晴在學校里散步的時候,更是難以接受。
甚至在很多同學的口中已經(jīng)傳開了,說蕭燁楓已經(jīng)和蘇映晴在一起了。
在詩詞大賽的評論里,還有人說張尋那兩首詩其實就是寫給蘇映晴的,想要挽回蘇映晴,結(jié)果還是失敗了。
被人這么一說,那些票數(shù)少的人立即也附和了起來,都開始挖苦和嘲諷張尋,說張尋太失敗了,喜歡的人輕輕松松就被別人搶走了之類的。
直到周四下午,收到了余香的信息之后,張尋才清醒了過來。
信息的內(nèi)容為:晚上十點,到黃馬大街的東云小區(qū)等我,不用帶什么東西,我這里全給你準備好了。來的時候別搭車,別走大街,戴好口罩。
張尋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不能搭車,又不能走大街,不過也沒問太多。
隨后,余香又把一個地圖發(fā)了過來,標出了東云小區(qū)的位置,還給張尋畫好了線路圖。
臨近放學的時候,下起了大雨。
張尋沒有帶傘,不過,再大的雨他都淋過了,而且他也不想等雨停,便冒著雨往校門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