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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這般的堅定,林天倒有些猶豫,他多少還了解這丫頭,做什么事都是三分鐘熱度,一時性起可能讓自己治,要是熱情一但褪去,她來個翻臉不認(rèn)人,那自己不是平白的受了冤枉?
“到底要不要治療其實你也就是脾經(jīng)和肝紅堵塞了而已,只要疏通一下就成。這屬于一種氣血不通的問題?!绷痔煅普T著,甚至有試圖勸蕭靈兒改變主意的想法。
要說蕭靈兒的胸也不算小,可是比起別墅其他二女來就相形見絀了,更讓她郁悶的是,年紀(jì)比她大,胸比她大也就算了,就連可可這個剛發(fā)育的小蘿莉也比她大上許多,這讓她的自尊心就有些受傷害了。
“治。”蕭靈兒往床上一躺,決絕地說道。
“要脫睡衣?!?br/> “脫?!?br/> “我的手可能會觸摸到你地背?!?br/> “你婆婆媽媽地干什么老娘今天還就任你占便宜了?!?br/> 話說到這份上,林天要是再不動手,就顯得太小氣了,反正都是治病救人,至于救誰還不是都一樣,既然蕭靈兒有這個要求,他說什么也得幫幫忙,誰叫自己善良呢!
林天便從床頭的柜子前的抽屜里拿出,自己一直帶在身上的針筒,取出幾根后,用酒精棉消了消毒,可一通忙活兒下來,回頭一瞧,蕭靈兒趴在林天的床上,睡衣仍然沒有脫去。
“快脫衣服,磨磨蹭蹭的干什么?”這回?fù)Q林天主動催促著蕭靈兒,剛剛消過毒的銀針不能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不然,又得重新消毒,他這樣催促也實屬無奈。
蕭靈兒剛才嚷得兇,可一旦要動真格倒犯了難,好歹自己也算是如假包換的黃花大閨女,要把自己的身體完全裸露在一個男人的面前,那怕是后背,她多少也有些不愿意。
聽到林天一個勁的催促,惹得她不由得暴起,扭過頭對他說道:“催什么催,就不能等一等???怎么一點兒紳士風(fēng)度都沒有?”
“你是不是怕了?要是怕,那今天就算了,免得讓別人以為我占你便宜。”要說斗嘴,林天也不會輸她,想也不想便與展開了針尖對麥芒的爭斗。
“你……”
林天的反問像是踩到了蕭靈兒的痛腳,像觸電一樣從床上跳了起來,盯著林天語塞了片刻,很快反擊道:“你讓我脫,我就脫嗎?我偏不!”
“隨便你,既然你不脫,那就請出去,我要睡覺了?!绷痔煲膊簧鷼猓蜷_房門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蕭靈兒離開他的房間。
“可惡!”蕭靈兒咬著牙低聲說了一句,人卻站定著身子動也不動。
林天見她不愿離去,知道她心里還存在的芥蒂,人也變得很糾結(jié),故意拿話激道:“如果,你愿意被許可可一輩說你胸小的話,我是沒什么意見。”
胸小一直是蕭靈兒的逆鱗,林天剛才說的話,又故意把這兩個字咬得很重,這下子可把蕭靈兒給惹急了,憤怒的把睡衣一脫,露出里面用來裹胸的小可愛,大聲道:“脫就脫,有什么了不起?”
“睡衣既然脫了,就乖乖的趴在床上,我?guī)湍闶柰ǜ谓?jīng)和脾經(jīng),等它們都通了,情況就會好轉(zhuǎn)了?!?br/> 蕭靈兒乖乖的趴在床上,她倒不是愿意聽話,只不過全身上下,除了一條粉色的內(nèi)褲外,上身就是這件小可愛用來遮羞,她只得紅著臉趴在床上,把臉深深地埋在枕頭中。
林天見她這般嬌羞的樣子,不由得笑著搖了搖頭,心道一句,何苦來哉。
把銀針重新消毒了一遍后,剛把銀針往穴位上扎去,就聽到秦雪晴在門外問道:“你們在做什么?”
哎喲!
蕭靈兒叫喚了起來,要換以往,林天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刺錯穴位,可當(dāng)他聽到秦雪晴的聲音后,手不由得一抖,銀針偏偏就扎錯了位置。
蕭靈兒和林天兩人坐床上,施針的緣故,兩人的姿勢極為曖昧,一上一下,再加衣服都穿得少,秦雪晴要是不誤會,那才叫奇怪。
秦雪晴還真不是有心要來找他們的麻煩,只不過,這兩人實在不知道收斂,一個比一個聲音高,讓一向睡覺很警覺的她又怎么可能聽不見。
三個人六只眼,相互對視了半天,窘迫與局促的不安,讓蕭靈兒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仍然未褪去的紅暈這下徹底變得深紅。
饒是林天那張厚臉皮,也有微微有些發(fā)熱,故意清了清,強(qiáng)裝鎮(zhèn)定道:“我要說,蕭靈兒要我替她豐胸,你相信嗎?”
看著兩人這般的尷尬,秦雪晴多少也明白了一些,蕭靈兒的脾性,她又不是不了解,聽風(fēng)就是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從來都不考慮后果。
明白了這些,秦雪晴也沒生氣,而是淡淡的說道:“靈兒,你回房間睡覺吧,以后,不許再到林天的房間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