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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站在我面前干什么?事情都解決了?”馬富平這個時候站在他面前,無疑于是找罵。
可馬富平?jīng)]有絲毫覺悟,苦著一張臉抱怨道:“吳校長,這差事,你還是找別人干吧!”
“怎么了?”吳良生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老板椅上,仰著頭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式問道:“又出什么問題了?”
“那幫學生是要造反了??!”對于吳良生壞心情要換平時馬富平還能有所察覺,可今天他自己也被那幫學生搞得心情很差,毫無覺悟的坐在沙發(fā),蹺著腿把身子沙發(fā)松柔的扶手,開口抱怨道:“非要讓林天來教他們,任換誰都不行!”
吳良生本來就有火沒處發(fā),一聽馬富平又在抱怨這些事情,強壓心頭的不快面無表情道:“那你就把林天給找回來嘛!”。
馬富平一驚,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確認道:“吳校長,你剛才說什么,讓我把林天給找回來?”
“是的,有問題嗎?”
官大一級壓死人,馬富平愕然看著吳良生,心想這貨怎么能這個時候過河拆橋,好歹自己也是替他做事,于是,不滿的站了起來看著吳良生,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解釋。
“你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就跟林天一樣走人?!眳橇忌彩且欢亲踊?,剛剛接得電話是教育廳副廳長王偉民打來,這家伙原先口口聲聲要讓吳良生把林天給開除,說是讓這樣的老師留在學校只能是禍害。
可今天吳良生打個電話準備表功之際,誰知道王偉民的態(tài)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不光對于他把林天給趕出學校表達了不滿,甚至一再要求吳良生想辦法盡快讓林天回到學校來,甚至說出他是個好老師云云的話來。
吳良生甚至以為自己打錯了電話,王偉民到底是怎么了?結(jié)果,他通過一些關系,一問才知道,原來是上面給他施了壓,這才態(tài)度大變要求自己把林天給請回來。
也活該馬富平倒霉,趕在這個時候過來,吳良生不罵他又罵誰?
“吳良生,你別太過分!”馬富平指著他連名帶姓的說道:“不讓我干了,我也不會讓你好過?!?br/> 馬富平威脅的話一出口,吳良生頓時清醒了許多,要知道,馬富平干得壞事大多是他授意去做的,要是馬富平要真是拼個魚死網(wǎng)破抖落出來,自己蹲大獄是肯定的。
吳良生只覺得背脊發(fā)涼,冷汗直冒,語氣也不由得緩和下來好言安撫道:“老馬,我剛才也是說的氣話,我們倆可是一條船上的戰(zhàn)友。”
聽吳良生主動示好,馬富平態(tài)度也稍稍有了改觀,問道:“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只能把林天再給請回來!”吳良生面做難色的嘆了一口氣,從口袋里平時都舍不得抽的極#;小熊貓遞給馬富平。
馬富平?jīng)]有接煙,可吳良生的意思卻很明白,還存一些僥幸的問道:“能不能有別的辦法?!?br/> 馬富平?jīng)]接煙,吳良生倒也沒生氣,這個有求于他,再怎么也得忍,只見吳良生長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老馬啊!我也是沒辦法,王偉民一再逼著我要把林天給找回來,我也是沒辦法?。 ?br/> “什么?王偉民逼你?”馬富平只覺得腦袋有些亂,細想之下,他明白了,林天是不能惹得。
“你看……”吳良生用征詢的語氣問道。
“我試試吧!”馬富平一句話讓吳良生如一塊重石般落了下來。
“放心,我吳良生保證,以后有我在的一天,就一定會有你的好日子過?!眳橇忌闹馗WC道。
要說賦閑在家的林天倒過得有滋有味的,跟秦雪晴逛了一圈花園,又見蕭靈兒在做豐胸瑜珈操,覺得有些像自己在家學的五禽戲,看著挺有趣便像模像樣的學了起來。
“左右左右,換個姿勢,再來一次……”
林天練得正起勁,手機響了。
“你好!”林天用毛巾擦了擦汗接通電話道。
“你好,林天,我是馬富平?!瘪R富平?jīng)]再自稱主任,多少有自貶身價的味道在里面。
“馬主任,有事嗎?”林天很平靜,馬富平從他的語氣里根本就聽不出來是喜是悲。
“我想請你到學校里談一談,今天有空嗎?”馬富平試探著問道。
“有什么事還是在電話里說吧!剛被開除就回學校,你也知道,我臉皮薄,見到熟人會不好意思?!?br/> 馬富平無奈的哀求道:“林天,你怎么樣才肯到學校來呢?”
“請馬主任和吳校長親自上門來請,不然,我要是隨意回去,別人問起我也不不好交待,對吧?”林天并不是一個喜歡記仇的人,但要是對付像吳良生之流的小人,他從來也不會客氣。
“沒什么事,我就掛掉電話了?!币矝]待馬富平同意,掛了電話心情大好的林天,笑瞇瞇的說道:“靈兒,等一下,我要接著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