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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用一種近乎白癡的目光瞧著他,單單用一句有病來形容,都覺得蒼白無力,無論是誰都在心里升起這樣一個疑問,這貨到底怎么了?
“幾位剛才是個誤會,你們可以走了,如果有什么不周之處,還望多多海涵?!北0碴犻L仍在一個勁的說著,壓根就不理會眾人異樣的眼光。
保安們都傻了眼,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尷尬的愣在那里左右為難。
王偉可不管保安是否為難,他可是掏了真金白銀的雇他們的主兒,遇到這種情況,當然會很不高興,急得跳腳著指著保安隊長鼻子罵道:“你他媽的,瞎眼了嗎?收了老子錢不替我辦事,小心我把事情捅出去,讓你吃不了兜著走?!?br/> 保安隊長也是社會上混過得人,那會吃他那一套,皮笑肉不笑的從褲兜里把錢一掏,用力往王偉臉上一摔,說道:“小子,下次惹事時,把招子放亮一點兒,別以為有幾個錢就可以胡作非為,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br/> 一向金錢至上的王偉,沒想到錢突然失去了作用,不禁傻了眼,呆呆的看著保安隊長不知道他葫蘆里賣著什么藥。
他那里會知道,問題全出在林天的腕上的手珠上,徐老曾要求尋找旗下產(chǎn)業(yè)所有人都尋找戴著手珠的人,有知情人都要向他匯報,保安隊長出于好奇就把照片多看了兩眼,可沒想正是多看了兩眼,今天算是救了他一條命。
經(jīng)過仔細辯認,他敢斷定的是,林天戴得手珠就是徐老要求找的那串,也就是說,如果自己要是得罪了林天,那么下場一定會很慘,這也是他為什么著急變臉的原因。
王偉見保安隊長翻臉不認人,他可沒時間去理會其中的奧妙,這個時候不跑難道等人反手過來收拾自己?顧不得去揉一下被錢砸得生疼的臉,把散落一地的錢胡亂揀了揀,連屁都沒敢放就灰溜溜的跑了。
林天和幾女被王偉擾了興致也紛紛提出要離開,保安隊長殷勤的一直把他們送到游樂場的大門口,奴才的嘴臉實在讓人做嘔。
不過,細心的林天,還是注意到保安隊長的目光始終離不開他腕上的手珠,暗自琢磨一番,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徐老給的手珠幫了忙。
自打上次無意帶著手珠去醫(yī)院救人,發(fā)現(xiàn)在自己最虛弱的時候,手珠散發(fā)的冰涼之氣直沖腦門替他守住最后的清明,這才得已讓自己堅持到最后,不然,結(jié)果真得很難說。
此后,林天再也沒將手珠摘下,想找個機會問問徐老,贈予手珠隱藏的奧妙,沒料,今天還起到這番作用。
“今天多有得罪,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保安隊長這句反復(fù)掛嘴邊,聽得讓人生膩,林天苦笑著點了點頭,算是答應(yīng)了下來。
保安隊長見林天放過自己,差點沒激動的給他跪了下來,直到林天他的車走了很遠,還在揮著手做出戀戀不舍狀。
“隊長,你今天是怎么了?為什么要對那小子那么好,連王少的錢都不要了?”一個年輕的保安實在不懂,湊上去問道。
保安隊長扭過臉來惡狠狠瞪了他一肯,朝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罵道:“不該知道的事情少打聽?!?br/> 年輕的保安幽怨的瞥了保安隊長一眼,揉了揉發(fā)痛的屁股,再也不敢多問一句。
離游樂場越來越遠,秦雪晴駕著車神情專注,蕭靈兒和許可可兩丫頭今天也算是玩得盡興,一上車困得東倒西歪,不一會兒便昏睡過去。
林天見秦雪晴沒有說話的意思,便打了個哈欠,剛有把眼睛合上的意思,就聽到秦雪晴說道:“你的手珠來歷似乎不一般?!?br/> 好聰明的女子,就算問問題也要繞個彎子,林天也沒打算瞞她,又覺得解釋得太多很是麻煩,便輕描淡寫的說道:“徐老當初送我之時,我也沒太在意,可沒想到它的用處還真的很多?!?br/> “比如呢?”秦雪晴似乎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式。
“它里面含有某種靈性,至于是什么,我一時還不清楚?!绷痔鞂嵲拰嵳f道。
秦雪晴哦了一聲,目光不自覺朝著熟睡中的許可可瞧了一眼,當初,這小丫頭是多么想把這串手珠據(jù)為已有,也只有她才能夠真正認識到手珠的價值。
兩人一直到別墅都沒再說話,明天,許可可和蕭靈兒要跟林天去學校上學,入學手續(xù)早就辦好,在華夏國有時候辦事很簡單,往往只需要某人的一句話就可以。
林天回到房間,躺在床上,一想到明天,就不由得苦笑,這兩個丫頭還不知道會給自己平添多少的麻煩。
相較于林天的愁眉苦臉的不同,蕭靈兒和許可可倒是出人意料的高興,這一點兒是連秦雪晴都沒想到,意外歸意外,她也沒多問,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靈兒姐,你說是真的嗎?學校里真得有很多帥哥嗎?”一大早就從暖哄哄被窩里爬了起來的許可可,趁著四下沒人偷偷溜進蕭靈兒房間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