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從錢半噸身上脫了體上了趙一離的身,我躺在病床上,身上異常疼痛,我成了趙一離了!
我的身邊站著錢半噸,她仿佛如夢初醒一般,驚恐地看著四周,道:“這是哪?我這是在哪里?”又看向我道:“一離!你怎么也在這里,你怎么穿著病號服,你這是怎么啦?你受傷了嗎?嚴重嗎?”
我說:“錢半噸呀,錢半噸!你的肉足足長了半噸,怎么記憶卻只有三克呢?你怎么忘了,是你大力擁抱我,把我的骨頭給抱碎了,也是你把我抱到這德國醫(yī)院來搶救的。不過,現(xiàn)在沒事了,除了我身上有些疼痛之外,也沒有什么生命危險了,我這邊沒什么事了,你先回黑山療養(yǎng)院去吧。你若回去晚了,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他們又該打你了!”
錢半噸哪里肯走,她主動留下來照顧趙一離,也不去擔心黑山療養(yǎng)院那邊的那群如狼似虎的人會因此毒打她。幾天后,我身上的疼痛輕了,我就從趙一離身上脫了體,獨自飄到外面找新的宿主,逍遙去了。獨留下錢半噸照顧趙一離,任由她們姐妹情深去吧,我自風流快活,哪里還顧得了許多,我甚至把還深陷黑山療養(yǎng)院的文朗都給忘了。我后來反省,這都是因為我已經(jīng)死了的緣故,若我還活著,說什么我也不可能做出為了風流快活就忘了文朗,可見靈魂是放.蕩的,誰也管不住了。我身上的文朗此時又發(fā)作起來,我感覺自己又變成一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