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密室里還有許多的箱子,箱子里面裝著很多珍寶,正中間懸著一口棺材,棺材里面沒有尸體而是長著一棵樹,樹上長滿了花。我們各自隨意拿了一些珍寶,帶著五個徹聽器就原路返回出了密室。
我們將密室的門重新鎖好,以防止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他日,我們需要這些珍寶的時候再回來隨意取用。這密室成為我們幾個女孩子共同的財產(chǎn)和共同的秘密了。
來到教堂,我們坐在一起,商議下一步應(yīng)該怎么做。
錢半噸說:“這還不簡單,兩條路,第一條拿了珍寶,走為上計!第二條,用這些徹聽器,找到女巨人的心,幫宋曉雯找到哥哥,并且弄清楚黑山療養(yǎng)院的秘密,然后,力挽狂瀾,改變這黑暗的一切,讓我們這幾個女孩子成為這黑山山脈的太陽,讓這里的人們不再受奴役之苦!”
我說:“錢小燕的想法是最單純的,也是最直接的,但也往往是最靠譜的,我看可行!我們先找女巨人的心臟,如果實在找不到的話,我們就卷了那些珍寶離開這鬼地方,去找各自的幸福去。當(dāng)然,我們就算丟了自己,也不可以丟下文朗!”
錢半噸道:“那是自然,詠顏,不,慕兮,我知道文朗對你來說很重要。到時候,我們五個人一塊走,誰也不能落下?!?br/> 此時教堂的鐘聲響了起來,我們都感覺到有一股力道直往身上竄。趙一離驚呼:“這是什么?難道這個教堂名為無人教堂,而實際上有隱形人存在嗎?怎么回事?”
宋曉雯道:“你稍安勿躁,這個教堂的詭異,我們早就領(lǐng)教過了,不過,它不會對我們造成大的傷害,我們只需定一定自己的心緒,就能挺過去。等那鐘停歇了之后,自然一切都恢復(fù)如常了!”
于是,我們都閉上眼睛,凝神定心。少頃,教堂的鐘聲就停止了。我們都用徹聽器,貼在地面上聽地底下的動靜。
錢半噸悻悻道:“沒什么聲音呀,我什么也沒有聽到,最多就是聽到遠(yuǎn)處有人走動的聲音?!?br/> 趙一離也說:“是呀,沒什么呀,不要說心臟的跳動聲,就是地下的水聲也沒有聽到一絲半點呀。”
宋曉雯倒是非常淡定,她聽了又聽,道:“我倒是聽到了心臟的跳動之聲,不過,那其實是我自己的心跳聲呢!按理說,女巨人心跳的聲音應(yīng)該是如雷貫耳才對呀,怎么會聽不到呢?”
這時,我沒有借助徹聽器,就直接聽到地底下傳來水聲,而且這水聲越來越清脆響亮。
我忙叫大家都不要說話,大家默不作聲,靜靜地聽,聽那地底下的水聲不僅那么真切,甚至可以聽得出那仿佛是汪洋大海才有的一種聲音,間或有海浪之聲夾雜其中。
我忿忿道:“難道整個黑山山脈浮在一片不知名的海洋之上嗎?難道這就是我們苦苦尋找的黑山療養(yǎng)院的秘密嗎?我們用裸耳就直接聽到了,哪里用得著這些徹聽器?看來,我們真的是被他們給玩弄了!”
宋曉雯笑道:“我也開悟了,看來是:讓我們聽到的,不管怎么樣,我們終究是可以聽到的;不讓我們聽到的,就算我們找得天翻地覆,也終究是聽不到的??磥?,我們完全是被操控了。如果女巨人真的存在的話,我們就一直活在她的生命節(jié)奏之中!這確實有些可怕呀!”
我忽然非常想念文朗,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他了,我說:“大家沒有必要糾結(jié)這些事了,既然我們發(fā)現(xiàn)的東西,都是他們呈現(xiàn)給我們的,這就說明不管我們怎么努力,也無法發(fā)現(xiàn)黑山療養(yǎng)院核心的機密。我們只有按照自己的真實意愿去做事,才能沖破他們的束縛!我突然很想去見文朗了,我先行一步,就不管你們了!”
宋曉雯道:“慕兮說得對呀,不如我們先把尋找女巨人之心的事放一放,用半天的時間陪慕兮去看望文朗吧!”大家都被女巨人之事折磨得心力交瘁了,也都贊成同往。
文朗已經(jīng)回到了黑山療養(yǎng)院,他坐在輪椅之上,只是此時他手上拿著一部手機,還是那樣傻傻地坐著。
我拉了拉他的手:“文朗,這手機是誰給你的呀?”
沒想到文朗的臉一下子由模糊癡傻狀態(tài)俊朗了起來,像正常人那樣回答:“是德國醫(yī)院那兩個美女前臺送給我的,是她們平日里用的舊手機,不過還能用。我在等詠顏的電話,她死了,不過靈魂跟電信號應(yīng)該是一樣的,她一定會鉆到我的手機里跟我講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