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菱聽后不說話,沉默了片刻,正欲拒絕之時,先前諷刺她是個花瓶的丞相府公子也站起了身來,一臉傲氣的對寄菱說道:“寄姑娘,之前或許是我說錯了,若是今日你上臺來跳上一舞,能讓我們大家都覺得驚艷,那我便當著這宴會上的所有人向寄姑娘道歉。”
寄菱稍稍提唇,笑得明媚,頓時來了興趣,放下手里的筷子,心里有些好笑,她本想安分地吃完這頓宴席,可偏偏就是有人一再拉她出來走場子,她不回應倒顯得自己不大度了。
“此話當真?”寄菱瞥了眼那發(fā)話的貴女,一再確認,這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哪有隨便過過嘴癮的事。
“那是自然?!泵鎸资p眼眸的注視,那貴女唇瓣輕咬,雖說心生膽怯,卻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全城上下誰不知寄菱生性懦弱,指不定這次上臺表演,不但會成為宴席的話柄,恐怕會嚇得哭鼻子吧,貴女笑靨如花,這么一想,脫口而出的言語,底氣足許多,她自認為自己運籌帷幄,卻不知隨后發(fā)生的一幕,狠狠抽了她一耳光。
“那寄菱便恭敬不如從命了。”寄菱放下握在手中的酒杯,起身稍稍整理一下褶皺的裙擺。
明明是再尋常不過的動作,落在他人的眼里,仍然是那么的美艷動人,尤其是那自信的臉龐,越發(fā)襯托出她天然渾成的清雅,這就是寄菱,她早已不是當初那一個,逢人便躲躲藏藏的寄菱。
“那小臉蛋生的好看,還真是驚為天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