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走下場,雖然贏下了比賽,但他的臉上并未展現(xiàn)出多少欣喜,依然平靜。
“喵嗚~”尚在宮語懷中的小白貓在看到十年的那一刻,立刻來了精神,它從宮語的手中蹦了出來,十年還隔著幾米的距離,它就迫不及待的一躍而起,跳向了十年。
“嘿?!笔贻p松將小白貓接住,他的神情也變得柔和了下來,不再板著臉。他輕輕地?fù)崦“棕埖念^,后者一臉享受的在他懷里蹭了蹭,露出滿足的表情。
十年將小白貓放上了自己的右肩,小貓順從地趴在他的肩上,小聲叫喚了幾下后,升了個懶腰,便閉眼睡去了。
十一奇來到哥哥面前,笑著看向十一星,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夸獎。
“不錯,”十一星淡淡開口,將手放在十一奇的肩上,輕輕拍了拍,“有長進了?!?br/>
“嘿嘿?!笔黄娴玫娇洫労?,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
十年和十一奇回到隊伍里后,一個身影從長椅上起身,手上拿著球拍,向場上走去。
“中國隊vs澳大利亞隊單打三比賽現(xiàn)在開始,由中國隊伊夕草(初三),對陣澳大利亞隊的秦牧(高一),比賽現(xiàn)在開始?!币繇懤飩鱽聿门械穆曇?,宣告第三場比賽的開始。
“秦牧?這個名字,聽上去不像是澳大利亞人,反而更像是中國人呢?!比毡娟牭挠^眾席上,切原忍不住問道。
確實,秦牧不光名字像中國人,他的面相也更偏向于東方人種。不同于金發(fā)碧眼的西方人,秦牧的發(fā)色是灰褐色,眼睛也是深邃的黑,不過仔細觀察的話,還是能夠從他的臉部輪廓上看到一些西方面孔的影子。
“看來你是真的沒有看過其他國家隊伍的資料啊?!卑资牭角性膯栴},笑著說道。
“又不是我們的對手,干嘛要看嘛。”切原被揪到小辮子,小聲反駁了一下。
“哈哈,多了解其他參賽選手的資料,也能夠讓我們在比賽中更好的應(yīng)對比賽啊。”白石倒是不同意切原的觀點,他笑了兩聲,這才給他解釋起來,“秦牧的父親是中國人,母親是澳大利亞人,他從小就在澳大利亞長大,所以是以澳大利亞代表隊的身份參加的比賽?!?br/>
“原來是這樣,那這場比賽也算是半個中國選手的內(nèi)戰(zhàn)咯。”切原恍然大悟,一副了然的模樣。
“差不多吧,雖然秦牧沒有在中國生活過,但他對中國的文化卻是十分了解的?!卑资f著從資料上獲得的情報,資料上記載了選手相關(guān)的各種信息。
“你好~”秦牧在底線處活動著身體,對走進球場的伊夕草用中文打招呼道。
“你好?!币料Σ菀捕Y貌的對他回禮,第一局是他的發(fā)球局,他手里持著球,表情沒有絲毫大意。
“放輕松些,比賽而已?!鼻啬磷龊媒忧驕?zhǔn)備的同時,還不忘繼續(xù)和對手閑聊幾句,他感覺到伊夕草似乎有些緊張,開玩笑道。
“是嗎?”伊夕草輕笑了一下,他抬起頭,眼神斗志昂揚。
“!”秦牧被伊夕草的氣勢震懾,一下子停下話匣,目光也變得犀利了起來。
伊夕草拋球、擊球一氣呵成,網(wǎng)球徑直落在秦牧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