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夏聽完這話,極其淡定地微微一笑:“近幾日殿下不來陪我,我覺得一個人吃飯孤單寂寞了,只是想你陪我而已?!?br/>
侍女怔了怔,只好欠身,在秦念夏的身旁坐下。
秦念夏順便將這個侍女打量了一番,發(fā)現(xiàn)她骨骼比往常過來的侍女要粗獷一點,不像是那種王宮里長期待著的侍女,不禁聯(lián)想到王室是不是又要重新洗牌?
如果重新洗牌,沐家會不會因此受到牽連?
畢竟,假女王和假王子在位期間,沐家是中立的態(tài)度。
因為只有一副碗和勺子,侍女似乎是懂秦念夏的心思,于是主動拿起勺子,每樣菜都挑了一點,仰起頭,隔空落入嘴里。
“圣女閣下,您看,我每樣菜都試吃了,這下您應(yīng)該放心了?!笔膛氏伦炖锏氖澄?,一邊說著,一邊恭敬地將手里的銀勺遞給秦念夏。
秦念夏這才接過勺子吃起來。
侍女連忙起身,在一旁候著。
然而,她沒吃幾口,便起身跑去了洗漱間干嘔起來。
好不容易止住想吐的感覺,結(jié)果她兩眼開始發(fā)黑眼暈。
為了不讓自己突兀地摔倒傷著肚子里的寶寶,秦念夏抓住洗漱臺邊沿,緩緩地蹲下身去,而后靠著墻壁暈了過去。
沐家得知消息時,沐丹參和青黛急匆匆地坐車進了王宮。
沐家公館的地下室里。
冷夜沉追問連華生:“為什么沐家二老說要等九個月?這九個月的含義到底是什么?”
連華生卻猶豫著,遲遲不肯開口。
其實,是他不知道要怎么開這個口。
那日,小琛拿著秦念夏的血檢報告給他看,他就已經(jīng)看出了點“貓膩”,只是為了安全起見,他對外誰也沒說。
包括她的父親連中凱,他也只字未提。
怪不得當(dāng)年秦烈不肯讓他帶走秦念夏,恐怕是怕他知道秦念夏的體質(zhì),從而拿秦念夏做研究吧!
“你有事瞞著我?”冷夜沉皺眉。
連華生回過神來,應(yīng)道:“還記得當(dāng)年,秦烈想要星兒救她女兒的事嗎?”
“記得,我答應(yīng)了他,只要他把他女兒送過來即可,可他不同意,非得要我把星兒交給他,所以才導(dǎo)致我和他僵持不下,這事也就不了了之。”冷夜沉語氣凝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