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看著眼前的攔路者,聽著那人對自己說的話,她難免會陷入思考之中。
而那人見九正想著什么,以為她放棄去找十了,于是便松開了她的手臂。
經(jīng)過短暫思考,九也差不多搞清楚了眼前的情況。
但正因為這樣,九才會皺起眉頭,一副想要把眼前的百夫長吃掉的樣子。
“你說你是百夫長,可是我從沒有見過你。
這也就說明,你并不是我們這個地區(qū)的百夫長吧?
既然別的地區(qū)的百夫長調(diào)到了我們這里,這也就意味著,我們的百夫長不在家嗎?!”
九這么說著,她此時突然想明白了,十這幾天沒來找自己很可能也和這有關(guān)。
這讓九睜大了眼睛,她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領(lǐng),惡狠狠地盯著眼前的百夫長。
“告訴我…十和我們的百夫長…是去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了吧??!”
九如此粗暴地質(zhì)問著眼前之人,她的情緒瞬間就抵達了爆發(fā)的臨界點。
“十囑咐過我,千萬不要告訴你他們?nèi)チ四睦铩?br/> 可現(xiàn)在看來,我也只能對十說聲抱歉了。
雖然不想承認你的推測,但你猜的沒有錯,十他們的確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
九,你很聰明?!?br/> 那人并沒有否定九的猜測,因為他并不想和九糾纏太久。
“不過,雖然你僥幸猜中了十他們的去向,但你依舊不能離開這里。
這次任務(wù),只屬于十和殤兩個人,我不會允許你去攪局的。
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按照十囑咐的那樣,留在組織里好好學(xué)習(xí)吧?!?br/> 那人這么說著,示意身邊的人押著九回屋去學(xué)習(xí)。
“可惡…十那個家伙…
我明白了…他之所以給我搞出這個莫名其妙的測試來…就是為了讓我避開這次任務(wù)吧…
等他回來之后…我一定饒不了他…!”
九懊惱的說著,用了咬了下自己的嘴唇,然后惡狠狠地瞪了眼前的百夫長一眼。
“都給我退下去!不用你們押著我,我自己能走!”
九也沒有繼續(xù)和這個百夫長廢話,而是厲聲吼著身邊想要接近自己的人,扭頭就走了。
這百夫長見塔可離去了,也終于松了口氣。
“只是和她聊了這么一小會,就令我頭痛不已呢,真不知道十是怎么樣熬過來的。
有這樣一頭猛獸作為搭檔,十也真的很辛苦。
算了,懶得吐槽了,你們給我盯緊一點,千萬要看住九?!?br/> 百夫長這么吩咐著下屬,卻也揉著額頭離去了。
時間飛快地向前跑著,轉(zhuǎn)眼間天空上的太陽就沉沒于地平線之下了。
塔可見天色已晚,于是就提醒輝,此時該停下來休息了。
于是兩個人就找了一處看起來還算舒適的地方,倚靠著樹坐了下來。
“輝…”
塔可叫了聲輝的名字,但她此時卻突然忘記了自己想要對輝說的話。
“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那個…我們要不要把火生起來呢…”
聽輝這么問自己,忘記了該說什么的塔可也像只能這樣敷衍地回應(yīng)著輝。
“要生火嗎…嗯…倒也不是不可以。
我們都逃亡了那么多天,想必那些家伙也不會離我們很近吧?!?br/> 輝沒有反對塔可的提議,于是借著月光從地上試了幾根木枝并堆在一起。
而塔可見狀,也準備施展能力,讓地上的木枝燃燒起來。
只不過,輝此時卻突然間想到了什么,于是就阻止了正要施展能力的塔可。
“塔可,你覺得我的白焰可以讓這些木枝燃燒起來嗎?”
“哎…嗯…我不知道啦…
不過…我想看看輝的白焰除了抑制我的火焰之外…究竟還有什么樣的屬性…”
對于輝的問題,塔可思考了幾秒,搖著頭如此回應(yīng)著輝。
“那么,就試試看吧。
希望我這白色的火焰,也能讓這些木枝燃燒起來,帶給我們溫暖呢?!?br/> 輝說著,將手放在這堆木枝之上,而他的手臂同時也燃起了那神秘的白焰。
白色的火焰在接觸到那對木枝之后,很快就將那對木枝覆蓋了。
只不過,那白色的火焰只是在木枝表面躍動著,卻并沒有讓那堆木枝發(fā)生實質(zhì)性的變化。
“我的白焰,不能燃燒任何物體嗎?”
看著白焰中毫發(fā)無傷的木枝,輝難以置信地說著,卻從行李中掏出一塊餅干來。
為了驗證這白焰是不是真的不能燃燒任何物體,輝于是將那餅干也扔進了白焰之中。
果不其然,那餅干并沒有因為白焰的燒灼而化為灰燼,而是安然無恙地躺在那對木枝中。
這難免會讓輝感到有些失望,因為他本來還期待著可以用這火焰攻擊敵人。
而此時,塔可看著燃燒的白焰,卻也想起了不久前想要對輝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