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蘇櫻雪的展小小,睡了自穿越以來,最舒服的一個覺,舒服的她,都不想醒過來。
床榻的柔軟舒適,仿佛睡在她在現(xiàn)代的床榻上的感覺。
就在此時,房間里忽然響起一個溫潤的讓人舒服的聲音,傳進(jìn)了蘇櫻雪的耳朵里,此聲音透著一絲著急地詢問著:
“雪兒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醒過來?文昌,你還是到府外請一個大夫來,再給她瞧瞧吧,會不會是曹先生的醫(yī)術(shù)出了什么問題?”
“王爺,你就放心吧!咱們王府的曹先生醫(yī)術(shù)不錯,不亞于太醫(yī)院的太醫(yī)。他說沒事,定然是沒事的。也許再等一會,淑妃娘娘她便會醒過來?!?br/> 文昌嘆息一聲,安慰著逍遙王元銘說道。
“對了,穎兒那奴婢怎么樣了?她的傷勢可還嚴(yán)重?”
溫柔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透著一絲憂心。
文昌搖了搖頭,語氣有著一絲不悅,抱怨著說道:
“皇上,也真是的。為了讓王爺斷了與淑妃娘娘的聯(lián)系,故意當(dāng)著那么多大臣的面,逼王爺納穎兒為妾。又干嘛讓云游下那么重的手,將穎兒打成殘廢,這讓王爺你納個殘廢夫人有什么用?簡直太過分了?!?br/> “文昌,以后這樣的話,斷不要再說出去,這要讓皇上知道,你說他的不是,他定殺了你。他如此做,只不是逼著本王低頭,雪兒與穎兒情同姐妹,因為他知道,如果他不下死手,本王斷然不會答應(yīng)納穎兒為妾的。這叫本王今后將如何面對雪兒。她一定會怪本王對她不夠癡情的?!?br/> 逍遙王癡情地看著蘇櫻雪精致的臉龐,悠悠地說著。
“咳!”又重重嘆息一聲,接著說道:
“本王去看看穎兒那可憐的丫頭,一會雪兒醒了,千萬別告訴雪兒,關(guān)于皇兄逼本王娶穎兒的事,只會徒增她的煩惱。另外不要告訴雪兒,穎兒腰骨頭斷裂,已經(jīng)治不好了。本王怕她傷心,本王只希望她開開心心的,不想她有任何煩惱。”
“是。”
文昌答應(yīng)一聲,很不贊同他主子的話。他不明白蘇櫻雪已經(jīng)成了皇上的女人,他的主子為什么還要為她守身如玉?但他只是下人,左右不了主子的決定。
一陣腳步越來越遠(yuǎn)的聲音,消失在了房間里,房間里瞬間安靜了下來。
其實蘇櫻雪早就醒了,只是舒服的她,不愿意早點醒來,她聽見了逍遙王元銘與文昌的全部對話,了解了整件事。
原來蘇櫻雪有一個貼身奴婢穎兒,兩人情同姐妹。渣男皇帝為了讓元銘與蘇櫻雪脫離關(guān)系,讓云游打殘了穎兒,并使了卑鄙手段,當(dāng)著大臣的面,逼著元銘納下穎兒,讓蘇櫻雪和元銘想見一面都尷尬。
“渣男就是渣男,果然心狠手辣?!?br/> 穿越成蘇櫻雪的展小小自言自語地說著,睜開眼睛開始四下打量著。
房間精致整潔,如元銘身上一般,干凈,整潔,一塵不染。在房間的墻上,放著一把寶劍,劍柄鑲嵌著一顆炫彩奪目的藍(lán)寶石。還有一張山水畫,精妙絕倫,讓不懂畫的展小小都能看出來是出自名師之手。
因為里面的花草宛如有了靈魂一般,就連溪水都好像是流動的。
“這要拿出去定能賣不少錢吧!”
穿越成蘇櫻雪的展小小忍不住自言自語,情不自禁地向那副畫走去。
她撫摸著,心想,這定是出自名家之手,從電視上看,古代皇室中人也和現(xiàn)代有錢人一樣,喜歡收集各種古玩字畫,只是不知道這個朝代的名人叫什么名字,既然來了,我便要了解一下,如此才不枉我來古代一游,不是嗎?
如此想著,穿越成蘇櫻雪的展小小,便向山水畫的下方簽名處看去,這一看,驚了展小小一跳,這竟然是原主蘇櫻雪所畫。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她竟然穿越到了一個才女身上,怪不得昨天晚上自己大鬧了御膳房,留下了字條,元祁會將劉嬤嬤帶到冷宮與自己對峙呢!原來倆人的字,寫的是天壤之別啊!也怪不得元祁會懷疑不是自己寫的呢!看來以后凡事要小心,要不我的男神元銘,豈不也要跑了?
穿越成蘇櫻雪的展小小花癡一般,心里想著,向門口走去,聽說那個叫穎兒的丫頭,傷的很重,她想去看看。
剛走出門,便看見元銘從遠(yuǎn)處折了回來,看見心目中的男神,穿越成蘇櫻雪的展小小如同情竇初開的小女人一般,低著頭打算攪自己的衣襟,卻發(fā)現(xiàn)一個恐怖的事情,自己身上的衣衫里里外外都換掉了。
“啊……”
展小小羞愧地慘叫一聲,急忙雙手懷抱著自己,心想不會是元銘換了自己的衣衫吧!難不成自己被自己的男神看光了?蘇櫻雪感覺臉火辣辣地燙著,抬頭偷偷看了一眼遠(yuǎn)處走來的元銘一眼。
元銘只去看了一眼穎兒,安慰了兩句,便急沖沖地回來了,他擔(dān)心昏迷的蘇櫻雪。
老遠(yuǎn)聽到蘇櫻雪的尖叫聲,元銘飛快地來到了蘇櫻雪身邊,緊張地詢問著:
“雪兒,你怎么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是傷口又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