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雪宛如訣別般的話語,在元祁心中蕩起波瀾,感覺心間隱隱作痛著。
“蘇櫻雪,朕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朕答應你,不再追究你以前做過的錯事,我們重新開始吧!”
元祁鼓起勇氣,放下面子說道??蛇@話,在蘇櫻雪聽來,意思卻是,元祁依舊認定那些錯事,都是她做的。
她嘴角微翹,露出諷刺般的笑容,宛如黑夜里綻放曼陀羅,讓元祁感覺有些堵的慌。
“皇上真?zhèn)ゴ螅兼皇呛λ懒嘶噬夏愕淖铀脝??皇上的子嗣,難道如此不值錢?還是皇上的女人眾多,不差子嗣呢?”
蘇櫻雪諷刺般地說著,元祁握拳怒吼:
“夠了,蘇櫻雪你是在找死嗎?以后不要在朕的面前,再提及此事。朕希望你真心悔過,不要再發(fā)生此類的事件,否則朕新賬舊賬跟你一起算?!?br/> 出于對沐凌蝶的寵愛與信賴,盡管元祁對蘇櫻雪愧疚,可他依舊不懷疑沐凌蝶的落水事件。
蘇櫻雪搖了搖頭,失望的感覺一閃而過,她真的受夠了,眼前這個皇帝元祁,簡直已經(jīng)無可救藥,被沐凌蝶迷的是神魂顛倒。
“望皇上遵守自己的承諾,火速派人前去邊塞給我哥的幾萬大軍,送去御寒之物,畢竟我哥是替皇上打江山的不是嗎?臣妾替我哥,甚至在邊塞浴血奮戰(zhàn)的幾萬大軍,謝過皇上了。”
蘇櫻雪說完,向皇上元祁行了一個大禮。
“起來吧!”
元祁伸手打算扶起蘇櫻雪,就在此時,門口一陣談話聲,傳了進來:
“王爺交給奴才來提吧!”
文昌想接過逍遙王元銘,手里拿的炭火,元銘卻溫和地說著:
“不用了文昌,本王可以的。”
元銘提著一點木炭,剛想進入房間,卻看見了一幕不該看到的。
原來,元祁用余光瞄見了走進屋內(nèi)的元銘,突然一把將毫無準備的蘇櫻雪,狠狠一拉,拉入了自己的懷里,低頭吻住了蘇櫻雪的唇。
元祁突如其來的吻,像暴風雨般讓蘇櫻雪有些措手不及,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本能地順從著,閉上了眼睛,并雙手條件反射般攀上了元祁的脖頸,感受著元祁的熱情。
只聽“咚”的一聲,元銘手里的木炭,掉在地上,他轉(zhuǎn)身落寞地離開。
他早就該知道的,蘇櫻雪既然已經(jīng)入了宮,便已經(jīng)是他的皇嫂了,不是嗎?為什么他的心,還是如此痛?
元祁嘴角微翹,帶著一抹邪異般的微笑,像個孩子般恬靜,他就想向元銘宣誓自己的所有,不管蘇櫻雪現(xiàn)在心中有沒有他,她都只能是他的。
就在元祁得意洋洋地想著的時候,蘇櫻雪終于反應過來,揚起手,“啪”的一聲,打在了元祁的臉上,大罵一聲:
“無恥?!?br/> “你好大的膽子,又打朕,你……”
元祁冷峻如冰的臉上,呈現(xiàn)出讓人捉摸不透的訊息,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一再敢挑戰(zhàn)自己的尊嚴,實在該死。
如此想著,元祁的手,不聽使喚般攀上了蘇櫻雪纖細的脖頸,想狠狠地掐死她。
當看到蘇櫻雪臉上倔犟的笑容,還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時,元祁心中的邪惡,再次升華了起來。他一定要撕毀蘇櫻雪這份倔犟,他一定要馴服她,讓她對他服帖,像以前一樣,討好他。
元祁溫熱的指尖,品味似的從她的脖頸滑到腰側(cè),又從腰側(cè)滑到了蘇櫻雪的胸口,開始強行解著蘇櫻雪的衣衫,蘇櫻雪心頭一悸,怒火中燒,心道:
“該死的渣男,竟然敢一再輕薄于我,我廢了你……”
眼中寒光乍現(xiàn),手里多了一根銀針,朝著元祁的脖頸上刺去。
誰知卻被元祁給抓個了個正著,一個宛如地獄般邪魅不羈的聲音說道:
“同樣的招式,已經(jīng)不好用了,記得要創(chuàng)新一下了”。
說完,抓住蘇櫻雪的手腕,強行拿掉了蘇櫻雪手里的銀針,將蘇櫻雪攔腰抱上了床榻。
“你……你說過不會碰我的,走開,滾……”
蘇櫻雪拼命掙扎著,開始拳打腳踢。可她怎么可能是一個會武功的元祁的對手。
穿越成蘇櫻雪的展小小,此時有些恨原主的父親,為什么不教給蘇櫻雪一些拳腳功夫,要是有那一點點功夫,是不是就不會處于弱勢了。
“朕不記得了,朕有說過此話嗎?”
元祁無賴般地說著。
“有,不信的話,皇上可以將劉文喚來,劉文可以為本宮作證,皇上確實說過,就在冷宮的院落里?!?br/> 蘇櫻雪焦急地大喊著,掙扎著,可是卻被元祁禁錮著,動彈不了。
“可眼下你已經(jīng)挑起了朕的興趣,這樣吧!今晚過后,朕回去問一下劉文,如果事情屬實,朕便再不碰愛妃了如何?不過眼下愛妃便先從了朕吧!”
元祁的嘴角微翹,嬉皮笑臉無恥地說著。低頭吻住了蘇櫻雪柔軟的紅唇。
一夜無話,第二天,天大亮,日上三竿,蘇櫻雪動了動酸痛不已的腰椎,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讓蘇櫻雪瞬間清醒了過來,她昨晚被渣男皇帝給……
蘇櫻雪漂亮的眼底閃過一絲狠厲,該死的渣男,早晚有一天我蘇櫻雪要廢了你。蘇櫻雪大吼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