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歡喜有人憂,眾大佬歡騰不已之際,惟有翁家,葛俊洪和羅忠面色難看無比!
葛俊洪見局勢不對,自己一個華夏人引進倭國高手,本身已經(jīng)犯了賣國罪,不等他轉(zhuǎn)身逃跑,便直接被周圍人直接控制?。?br/> 雖然陳瀟鋒這場比武沒有打出一拳,可僅僅靠一拳碎虛空營造“真空牢籠”便滅掉倭國劍道大師井田,翁江等早已嚇破了膽!
見到陳瀟鋒目光冷冽的往自己這邊望來,忙站起身恭敬道:
“大師,之前犬子對秦姑娘的所作所為,我翁江向大師表達歉意,還請大師見諒!”他表面恭敬,可眼中卻閃爍著嫉恨的芒彩!
翁少龍在后面還看不出火候,怒容滿面道:“爹,為什么要跟這個家伙道歉,讓金虎滅了他就是,金虎打不過不是還有他師父嗎?”
“咦,金虎呢?”翁少龍說完剛想招呼金虎上去,四周尋找一圈,發(fā)現(xiàn)金虎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他這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
翁江聽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還看不出情況,反手就是一巴掌怒道:“混賬玩意,大師面前豈有你的說話的地方!”
翁江可是老江湖,剛才他一直觀察金虎的臉色,就知道眼前這個家伙不是自己能對付的!
而他主動承認錯誤,就是一個緩兵之計,等回到自己的地盤他在從長計議,陳瀟鋒在明自己在暗,大不了他從陳瀟鋒親人那里下手,能控制則控制,控制不了就殺掉!
心要狠,手要辣,為達目的不折手段,這是他屹立南方三省不倒的原因!
翁少龍捂著自己的腫臉,不敢相信一直十分寵溺自己的父親居然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打自己!
翁江絲毫沒有理會他,轉(zhuǎn)身對著陳瀟鋒恭敬道:
“大師,實際上犬子跟我講了,對于秦氏的事情,一直是羅忠主動找到犬子,并且以能夠幫忙得到秦芷若為誘惑條件,騙犬子上鉤,請大師明察!”
“什么?”羅忠如遭雷擊,知道自己被賣了,全身一抖轉(zhuǎn)身就想逃跑!
“砰”的一聲槍響,剛跑了兩步的羅忠身形就是一頓,轉(zhuǎn)過身遙遙指著翁江的方向,轟的一聲倒在地上!
翁江眼中毫無波動的收起槍,就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冷血至極!
陳瀟鋒眉毛一挑,沒有說話,他右手輕輕搭在井田所在的那個真空牢籠上,不過此時籠里已經(jīng)聚齊了黑褐色的如同實質(zhì)的氣體,在球里狂涌不止!
陳瀟鋒淡淡一笑道:“如果你們能夠承受這真龍牢籠里的氣體的威力,這次我就放過你們吧!”
說完他大手輕輕一推,“真空牢籠”就化作一個滾動的兩人高的大球,緩緩?fù)碳宜诘牡胤綕L去!
由于翁家是主持人,所以他們占得地方是一個獨立的區(qū)域,兩邊的三省大佬們只是稍微往外躲一躲便不會被威脅到!
看到兩人高的大黑球逐漸在眼前放大,就算翁江的鎮(zhèn)定功夫也不能再淡定了,心里破口大罵不已的同時,趕緊轉(zhuǎn)身拉著自己的兒子轉(zhuǎn)身就跑!
“砰”的一下,真空牢籠的大球順著擂臺滾到翁家所在區(qū)域,頓時變作滿天的黑色霧霾,讓整個翁家區(qū)域直接由白天變成了黑夜,伸手不見五指,而這區(qū)域還在不斷擴大!
一股臭氣熏天的難聞氣味頓時開始四處泛濫,翁家眾人在黑霧里咳嗽不止,肺都快噴出來了,而且他們感覺自己的身體力氣漸漸失去,仿佛中毒了一樣!
翁江氣急敗壞的喊道:“保鏢,你們都特么的吃shit的嗎,護駕,快特喵的護駕?。。?!”
幾個保鏢聞言一愣,這是氣體,我們怎么護?
還是他們的頭目腦袋靈光,連忙安排手下手忙腳亂的鼓搗了好一會!
保鏢頭目趕緊拿起兩個濕漉漉的布片遞給翁江和翁少龍!
兩人趕緊把濕布捂在自己口鼻上,可很快他們發(fā)現(xiàn)味道不對,翁少龍疑惑道:“這是什么水,這么有股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