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小狐貍登時就急眼了:“你罵我是穿山甲!那你猜我說了什么??!”
薛璞趕忙把小狐貍的嘴捂上,扯住她竄天猴一般要竄出去打仗的身子:“丫頭,別鬧,我和她撕!”
薛璞拱了拱手:“姑娘眾所周知,‘山正’這個詞是來自于你們洛麗塔圈,并不是漢服的相關(guān)名詞。況且你既然已經(jīng)說自己的衣服是照搬別人家的山寨,那你又有什么資格說別人穿的呢?”
“你!你,你!我們女人說話,你們屌癌插什么嘴!是不是瞧不起我們女人要搞封建復(fù)辟呀!”那汝荃姑娘甚是囂張,掐腰罵街和潑婦一樣,絲毫不顧及她老蘿莉的人設(shè)。
可是一談到男女話題,在場她的粉絲全都憤慨,拿出了誓要殺光男人的架勢。
誰知汝荃姑娘罵了薛璞的一句竟然惹了禍端。
“你tm說誰屌癌!??!”驀地里一聲怒吼,小狐貍猛一下扯開薛璞的手,大步流星沖過去,手如利爪奔著汝荃姑娘的脖子就要掐去!雙眼已是血紅。
薛璞頓感一股殺意。
“不好!丫頭要殺人!!”
薛璞趕忙越出,單手拂在她手腕,一招“攬雀尾”,誰知她殺意頗重,手上勁力勢如破竹,竟然阻不回來。
見勢不妙,薛璞一手把她攬回懷里,身體格在兩人中間:“別鬧,我都不在意,你又何必?!?br/> “我怎么欺負你都成,別人...死...!”小狐貍在薛璞胸口,眼神猛地一瞪,把汝荃嚇得不行。
薛璞抱著她,只覺得她身上熱血翻涌,氣息亂顫,久久不能平息。
這一招,嚇得一臉慘敗的汝荃姑娘,急忙后退半天不敢說話:“....你...你干嘛,你仗著你們一對兒,欺負...欺負人少嗎!”
一個短發(fā)女胖子作為汝荃姑娘的粉絲,站出來指指點點道:“女奴,啊女奴!嘖嘖嘖,男人都是我們的敵人!姐妹看看,就是這些男的,壓迫我們女性!你看看這個女的啊,穿的和封建社會下的女驢一樣!幫助這些男人壓迫我們女人?。〗忝脗儼?,這女權(quán)還不夠深入人心?。 ?br/> 薛璞出來一聲呵斥:“夠了,吵夠了沒有!我們爭論的話題,是漢服的問題,你跑出來扣什么女權(quán)的帽子??!”
“怎么!你不就想讓這個女的肚子給你生兒子嗎!”女粉絲罵道。
“給我生兒子她樂意,有人樂意你生嗎!?”薛璞摟著小狐貍道。
小狐貍掐著小腰,一挺眼皮瞪,鼻孔沖著她,很是挑釁:“對!我樂意!我不光要生,我還要生一堆呢!我養(yǎng)得起,你能么!”
薛璞噗嗤一笑附耳道:“真樂意假樂意?”
“噗...”小狐貍羞中帶笑,不與答復(fù)。
一番撕逼,引得注意,薛璞一本正經(jīng),清了清嗓子:“今天,我們爭論的內(nèi)容是漢服,那么就要從漢服的意義出發(fā)。
漢服又名華夏衣冠,華服,是漢民族的傳統(tǒng)民族服飾,既然提到民族,那么這個衣冠所代表的必然是漢的,或者是以漢文化為母文化第一認知的民族的民族服飾。
所以在座的絕大多數(shù)人都是漢族,換而言之,說他是我們的民族服飾沒錯吧!”
周邊都是飽學(xué)之士,紛紛鼓掌:“對對對,小兄弟說的沒錯。”
薛璞又道:“第二漢服是傳統(tǒng)的,他既然歸結(jié)于傳統(tǒng)民族服飾,那么從傳統(tǒng)上來,從傳統(tǒng)上繼承,從古物中復(fù)原是必不可少的。”
汝荃姑娘道:“呸!復(fù)興不是復(fù)古!真漢服都在博物館里!而且是壽衣!”
薛璞微微一笑,款款說道:“新人就要虛心,我們的汝荃姑娘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反面教材。”
汝荃臉色一紅,看著小狐貍一副要仨了她的樣子,趕忙退回在人群當中。
“所謂復(fù)興,我們先說復(fù),既然要復(fù),我們就要從古物當中追尋依據(jù)。要知道,漢服大絕大部分都在當年的滿清入關(guān)剃發(fā)易服,和血腥屠殺中消失了?!?br/> 汝荃姑娘道:“那既然消亡了,被歷史淘汰還復(fù)興什么!”
薛璞又道:“所謂的消亡,是非自然發(fā)展的消亡,是外族入侵的血腥屠殺!就好比倭國占領(lǐng)我國灣灣地區(qū)后,全面日化,教百姓說日語,當中國光復(fù)后,還要把漢語恢復(fù)是一樣的!”
聽到這里眾人一并鼓掌:“對啊,現(xiàn)在一些菜逼省長還要搞去漢化,真是惡心,就該天降大雷給他劈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