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蟬聲莎莎作響,晚風(fēng)習(xí)習(xí)徘徊石階,薛璞抱著小狐貍睡得正酣。
明月照在羅床上小狐貍雪白如凝脂的肌膚。
腰身柳色,纖細(xì)如蜂,玉臍如霜,呈白凝脂,斜露著身上的一雙明月似塞上酥。
小狐貍軟媚的依偎在鴛鴦?wù)砩蠝喩硭周?,酣睡?dāng)中香汗繚繞喘息逼人,帷幄當(dāng)中蘭麝之香氤氳滿室,飄散椒房。
她忽然睜開眼睛,偷偷瞧了瞧睡夢(mèng)中薛璞英挺劍眉,冷峻的薄唇,又羞羞笑著。
白玉似的小手,正悄悄的往薛璞枕頭下伸去,摸索什么東西。
看來她又要偷東西了。
“臭丫頭,還偷東西看招!”薛璞一聲高喝。
“誒呀!輕一點(diǎn)!好痛??!”小狐貍一聲嚶嚀。
薛璞魁梧的身材,把她嬌小的身體死死壓住,月影重重,二人只把著十指緊合,纖手緊握,臂兒相兜,嫩腿輕抬。
很快薛璞施展奇門陣法,用繩子把她緊緊捆了起來,吊在了房梁。
勒的嬌小頎美的身材凹凸有致,薛璞點(diǎn)燃蠟燭坐在她的面前。
燭火繚繞下,細(xì)把嬌姿來賞,她臉兒紅,默不語,羞怯怯只把頭低。
喘息道:“啊,你饒了我吧,吃不消了!!”
淚光楚楚,爭叫人好生憐愛。
只看她云鬟斜欹,鳳釵亂垂,一身嬌軀柔柔無力,眼神困媚朦朧:“...好薛璞,我是第一次,我都流血了,你就不能輕一點(diǎn)嗎?”
薛璞無奈訓(xùn)斥道:“好家伙,你用你的梅花針扎我,結(jié)果扎到自己流血了,怪我咯~~”
看著小狐貍的左肩上留下了梅花針傷口,薛璞眉頭一蹙說道:“蠢姑娘,你是第一次,除了我信還有誰信?”
小狐貍吊在空中,娥眉輕皺一臉委屈:“嗚.....薛璞,好薛璞,我給你睡怎么樣?你把《瀚海錄》給我,我給你生孩子,我給你做老婆,我一生一世只愛你一個(gè),你看行不行~~”
薛璞一臉嚴(yán)肅:“不行?。?!”
原來自打從淮南王陵回來之后,小狐貍對(duì)于長生不死藥的著迷就沒停過。
不過有一點(diǎn)薛璞心底卻是知道,自打她合自己同居之后,便再?zèng)]和其他男人有過半分曖昧。
雖然薛璞知道,她很早就在調(diào)查長生不死藥了。
而且小狐貍接近自己和自己同居,很大的原因就是因?yàn)椤跺d洝废鄠饔涊d了有關(guān)長生不死藥的內(nèi)容。
而就在今夜,小狐貍終于忍不住對(duì)于《瀚海錄》的沖動(dòng),起身去偷,結(jié)果被薛璞逮個(gè)正著,一番交手不幸落敗。
小狐貍身子不好,打打鬧鬧也就罷了,薛璞是斷然不忍心吊著她這么久的。
把她輕輕抱了下來,解開繩子。
“好啦,同你鬧著玩的?!毖﹁睖厝嵴f道,看著她素臂上的勒痕,心頭不暢:“疼嗎?”
小狐貍摟著薛璞酥酥軟媚的笑著,突然狡黠一笑輕輕吻了吻他的唇。
軟軟的感覺令人不舍,唇齒相碰,咬在唇上。
小狐貍的一雙情目,閃閃的望著薛璞,眼眸里似淚似羞。
“傻瓜,你中招了?!?br/> 薛璞驀地里一驚,只覺得滿眼昏花:“誒呀,還是中招了??!”
小狐貍朱唇微張,輕吐著粉盈盈性感的丁香舌,舌頭之下正是她的獨(dú)門迷藥——“攝魂香”。
真是防不勝防呀。
從薛璞身邊拾起《瀚海錄》,小狐貍打開來說道:“上次從你那得來,我料定你用障眼法讓我瞧不見,今日迷暈了你,我自己看,我偏不信見不得了。”
她信誓旦旦,打開卷軸,赫然一驚,書上仍無文字,一時(shí)皺眉:“噫,真的瞧不見?!?br/> 薛璞神力加持也早有防備,中了攝魂香也不至于昏迷,只是腦袋渾渾噩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