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張輅也已經(jīng)療傷完畢,經(jīng)脈氣血梳理通暢,張輅的臉也已消腫,只余下淡淡的痕跡。
張輔也是馬上跑上前,將張輅扶起,問道:“輅弟你沒事吧?”
張輅搖了搖,給了張輔一個(gè)微笑。
誰知張輔卻一變臉,對著張輅沒受傷的那側(cè)肩膀就是一拳,“你真是出息了!哪里危險(xiǎn)往哪跑!你不讓我操心能死?我爹出征在外,你要真有個(gè)三長兩短,等他回來我怎么交代?”
張輅卻是捂著肩膀,道:“輔哥你輕點(diǎn),我這還沒死在花子門的手里,倒差點(diǎn)死在你的拳下?!?br/> 張輔不過是想讓張輅消停些而已,怎么可能真的用力。
劉二餅指了指跪了一地的花子門幫眾,問道:“這些人要如何處置?”
如今在場之人就屬羅克敵官職最高,所有人的目光自然全都集中在他身上,不過他也向來不管這些事,只得開口道:“隨意。”
一旁的韓沁看看眾人,說道:“哎呀,咱們這些人就張輅傷的最慘,干脆讓他說怎么辦吧,也好讓他好好出出氣。”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張輅道:“我謝謝你!這些花子門眾人拐賣人口,凈干些不是人的事,直接關(guān)到咱們錦衣衛(wèi)的大牢吧?!?br/> 聽了這話,高海永側(cè)目看了看張輅,心想這小子也是夠狠的,別人不知道,高海永心中可是清楚的很,錦衣衛(wèi)大牢那是隨便進(jìn)的嗎?在不少人的眼里,那里可比地獄還要恐怖!
隨后高海永又側(cè)目看了看花子門的眾人,嘆息一聲,等到了錦衣衛(wèi)大牢,你們這些人一定會(huì)后悔來過人世。
在張輅心中,拐賣人口絕對是不能饒恕的,他還記得穿越之前看電視,那些尋找丟失親人的人是多么的痛苦。
這件事絕對還沒完!張輅又道:“剛剛那花子門的頭目還說在上頭有人,咱們在這搜搜,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證據(jù),我倒是要看看,這應(yīng)天府中到底有多少大官和勛貴參與了拐賣人口這件事?!?br/> 高海永搖搖頭,給張輅潑下一盆冷水,“無論是勛貴還是大官,他們又不傻,怎么可能留有證據(jù)?”
張輅想想也是,不過他猶自不死心,說道:“找找看吧,萬一留下了證據(jù)呢?”
眾人開始在花子門內(nèi)尋找起來,而花子門的幫眾也不能放任不管,只能留劉二餅在前院將他們?nèi)拷壛似饋怼?br/> 事實(shí)證明,張輅他們并沒有白忙活,最后還真找出了證據(jù),這是一封信,是平?jīng)龊顚懡o花子門的,大意就是他最近被皇帝申飭,被盯得很緊,拐賣人口的生意暫停。
看了這信,張輅也是一臉怒意,“平?jīng)龊?!又是平?jīng)龊?!這次我一定要搬倒他!”
張輅將信收進(jìn)懷中。
旁邊的高海永卻是一臉狐疑,這信有太多的可疑之處,平?jīng)龊铍m然被申飭,被禁足不假,但平?jīng)龊钣植皇巧倒?,怎么?huì)親筆給花子門去信?平?jīng)龊罡敲炊嗳?,難道這信就不能找人代寫?退一萬步說,就算這信是平?jīng)龊钣H筆所寫,但也完全沒有署名的必要,這不是直接把把柄送到別人手中嗎?平?jīng)龊罱^對不會(huì)這么傻。
高海永雖是這樣想,卻也沒將這番話告訴張輅,這事牽扯不小,他也想看看事情會(huì)發(fā)展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