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招是靈異局的手段?”路上,朱婉研忍不住多瞅了曹無罪幾眼。
“……”曹無罪沒有解釋。
他雖然不是靈異局的。但他并不建議讓朱婉研誤會,這樣自己以后行事也方便一些。
十幾分鐘后。
三人來到了水華小區(qū)的別墅,按照那人所說,西山老風就在這處住所內(nèi)……
“怎么進去?”朱婉研看著緊閉的別墅大門,小聲問道。
“呵,看我的!”曹無罪從地上撿起一根小草,將靈力注入到了小草內(nèi),加固了小草的堅硬度,旋即穿進了鑰匙孔里,搗鼓起來。
朱婉研剛要問曹無罪是不是傻,這怎么可能撬開門,一道咔嚓聲響起,門已經(jīng)被打開了。
“這都行?你以前不會是當小偷的吧?”朱婉研是警員,經(jīng)常和小偷打交道。
但也沒見過有用一根草就能撬門的。
“不想被發(fā)現(xiàn)就小聲點?!辈軣o罪瞪了眼對方。
那名西山一脈的人只說這西山老風是武師強者,但具體武師幾階對方也不清楚。
按照曹無罪的預估,自己應該可以越級對抗武師五階的高手,但再往上,就有些麻煩了。
在不確認這西山老風實力的情況下,他并不想正面和其進行戰(zhàn)斗。
別墅客廳的燈還亮著,不過并沒有人。
三人悄悄的摸了進去,但很快他們便聽到從臥室內(nèi)傳來一名女子嬌笑聲。
透過門縫看去,這一看,三人都是一腦門的黑線。
這西山老風也是夠了,讓自己的手下去拼命,自己居然在別墅里玩女人。
“嘿嘿嘿,老風哥,你弄的人家好癢啊……”那女人嘴里傳來一連串的嬌笑。
而那西山老風則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臥槽,這拉東西得多沒用?!辈軣o罪看到這,一腦門的黑線。
“就是,還沒人家中用呢……”蘇晗風在一旁也是十分鄙視,壓低嗓音道。
“你很中用?”曹無罪問。
“人家最起碼是火柴,他頂多是繡花針……”蘇晗風自豪道。
“好吧,你贏了!”曹無罪沖著蘇晗風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不準看?!迸赃叺闹焱裱幸脖贿@一幕搞得臉色緋紅,見曹無罪還盯著門縫看,將對方的頭扭到自己這邊。
“別鬧,我在等偷襲的機會呢……”曹無罪掰開了對方的手。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行就是不行!”朱婉研卻是十分倔強,直接捂住了曹無罪的雙眼。
“……”
曹無罪已經(jīng)被這女警花搞得要崩潰了,早知道朱婉研這么多事,就不帶對方來了。
不過這西山老風也是入戲,他們在外面待了那么久,這家伙堂堂武師強者,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
幾秒后,西山老風的嘴里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咆哮,直接趴在了女人的身上。
“??!老風哥,你…你干什么……”
那女人起先還沒覺得什么,但這時趴在其身上的西山老風居然一口咬在了其的脖頸上。
伴隨著他咬中,那女人的身體一點點的干癟,鮮血順著脖頸,注入到西山老風體內(nèi)。
“采陽補陰?這是陰修的功法?”曹無罪拉開了朱婉研的手,看到那女人模樣的變化,臉色一變。
“什么是陰修?”朱婉研一怔。
“是一種以女人為鼎爐的禁術。這樣修煉,修為會突飛猛進,但被吸走精血的女人會身體干枯,衰老而亡,十分歹毒……”曹無罪沒想西山一脈居然還掌握了這樣的邪術。
就算是在真武世界,修煉此邪功之人,也會被千夫所指。
砰!!
聽到女人會死,朱婉研再也顧不得等待什么時機了,身為警員的正義心讓其直接一腳揣開了房門,怒道:“我是警員,給我住手?!”
“什么?警員?”西山老風被嚇得身子一哆嗦,從女人的身上滾下,看向了朱婉研。
“笨女人?!辈軣o罪臉色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