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下意識看了一眼,臉就不爭氣地蒸騰起來,她跺著腳羞惱道:你干嘛用我的浴巾,還包……包……
她支吾了幾聲,隨后幾個字實在說不出口。
陸汴聳聳肩,腳上踩著一雙快要擠變形的小兔子粉色拖鞋,沒辦法,我沒有帶干凈的衣服過來,暫時只能這樣將就了。
然后在喬橋羞憤欲死的眼神下,陸汴輕輕唔了一聲,除非你喜歡看我光著身子在你面前晃來晃去的樣子。
喬橋氣得臉色通紅想罵人,用了她最私人的東西,還出言調(diào)戲她,簡直可惡,家里一大把,你不會回去洗?
你就怎么想趕我走?陸汴臉上色一沉,如果是顧嘉爾呢?
你干嘛陰陽怪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吃醋。喬橋翻白眼道。
陸汴狹長的丹鳳眼瞇了起來,他承認自己今天確實跟往常很不一樣,可能是他本性霸道。
再說法律上他是喬橋的老公,在兩人沒有離婚之前,他絕對不允許自己頭上冒綠光。
這是一個男人最起碼的尊嚴。
他口氣一沉,神情涼涼掃過她,無論我們之前有沒有契約,你現(xiàn)在是我的妻子,再說了,你剛回國搬到我那里沒多久就負氣回家,如果我不過來,你家人會怎么想,沒錯,我們的婚姻是一場交易,不過我看得出你很在乎家人,你曾跟你媽媽相依為命,她又是當?shù)质钱攱尩陌涯憷洞螅阋埠苄㈨標?,當初你之所以跟我結(jié)婚就是不想她,看到你的婚姻被你爸當成籌碼利用,你既然不想她為你操心,我們的婚姻,我不敢說面面俱到,但是我還是會竭盡全力讓你家人放心,如果你認為我這種做法是多管閑事,那我就當做我自己作踐,我現(xiàn)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