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后,心里一陣舒暢,有一種農(nóng)奴翻身把歌唱的激昂。
陸汴優(yōu)雅地喝了口牛奶,放下杯子。
那細(xì)微的聲音綻開在餐廳里,喬橋心里一凜,抬頭看到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直挺挺的背脊往下塌了塌,底氣就像漏氣的氣球瞬間放的一干二凈。
不過她很快又挺起了胸膛,不能退縮。
一直以來她在他面前表現(xiàn)地太軟弱了,所以他才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fù)她,頻頻觸碰她的底線。
她狠狠咬下一口包子,像是鼓氣一樣拍了拍沒有面包屑的手,挺著胸膛站了起來。
屁股下的椅子還沒有動,對面就傳來了椅子被拉開的滋啦聲,喬橋抬頭,水平視線是男人的胸膛。
她揚(yáng)起的脖子縮了縮,又轉(zhuǎn)頭往廚房看了一眼,廚房里陳阿姨忙碌的身影在晃動,有外人在,他應(yīng)該不敢做出什么失格的事情,于是重新硬氣地?fù)P起了脖子。
陸汴繞到她跟前,他徐徐彎腰,那張清新俊逸的臉在她面前慢慢放大,漸漸逼近。
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亂來,陳阿姨還在…喬橋氣呼呼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實(shí)在是這人靠得太近,近到他的呼吸噴薄在她臉上。
那呼吸仿佛自帶火氣,她的臉蛋漸漸變得粉紅。
喬橋突然有一種手足無措、面紅耳赤的羞恥感,她底氣不足的說,你再靠近,我就要叫了。
你叫啊,你叫得越大聲我越喜歡。陸汴羞恥的臺詞自帶一股污污的魔力。
他低沉的聲音剛落,她的唇上便是一涼。
喬橋的余光正好看到陳阿姨走出來又縮回去的身影,她嗚嗚抗議出聲,但都變成軟綿綿的哼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