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后,小田浩還在睡覺,田欣心也落了下來,要不是香月閣不好帶著浩兒,她也不會把浩兒當獨留在客棧內,這下有那不著調看著,她倒是不用操那個心。
見那丑女人走了,阮千城又折回那間屋子,仔細看了一遍,整間屋子也沒有什么異常,要說有的就是供著的那無字牌位,這香月閣的老鴇還真是有些奇怪,為什么要供這么一塊無字牌位,這供的又是何人?會不會跟那位牡丹姑娘有關。
記得他們剛來這的第一天,這香月閣跟牡丹有關的人,都被叫到縣衙問過話,當時他可是聽大哥說這些人沒什么問題,看來得再好好查查這香月閣的人。
從屋頂出去,再恢復成原來的樣子,確定沒什么不妥之后他才離開。
回到縣衙,見大哥屋里的燈還亮著,想了想,還是去敲了門。
“誰?”
“大哥,是我?!?br/>
“千城,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不睡?”
說著起身去開了門。
兄弟倆在桌邊坐下,阮千月抬起手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放到弟弟面前,阮千城對這一切已經習以為常,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道:“大哥,今晚我無聊去香月閣,發(fā)現那老鴇很是可疑。”
“嗯,說來聽聽?!?br/>
見到大哥那副樣子,阮千城就知道沒把他的話放心上。
“大哥,我跟你說認真的沒跟你開玩笑,你說那香月閣的老鴇,要不是怕人知道,她干嘛供一個無字的牌位,而且那牌位看樣子還是新做的,我猜那人應該才死去不久,說不定供的就是那位牡丹姑娘?!?br/>
聽到自家弟弟的話,阮千月不得不深想,先前那香月閣的老鴇他也見過,沒覺得有什么,可現在也起了疑,看著自家弟弟道:“千城,你看我現在身邊也沒什么可用的人,監(jiān)視那老鴇的事情我就交給你了。”
不是吧!監(jiān)視人那么苦的差事他才不想去干,可是看著他哥那不茍言笑的臉,最后還是不情愿的道:“那好吧,不過以后這種事別找我。”
“知道了,你快去?!?br/>
阮千城剛離開的香月閣,此時又折了回來,心里別提多郁悶,想他堂堂的千城公子,竟然淪落到監(jiān)視一青樓老鴇的地步!想想就覺得憋屈,可抱怨歸抱怨,這活還是要干。
在房頂找了一會兒,最后找到老鴇的房間之后,就躺在了屋頂,還幸好現在是夏天不冷,就是蚊子有點多,他忍了。
一直守到半夜,那老鴇都在睡覺,阮千城不免覺得,這是不是自個想多了,剛這么想就聽到屋里傳來動靜,從上面往屋里看去,只見那老鴇從床上起身,徑直往屏風后走去,接著便傳來水聲,屋頂的阮千城,有種想自戳雙目的沖動,怎么就看到人家上茅房!雖然沒看見,可聽著聲音也覺得膈應,剛想要走,就聽到那老鴇從屏風后出來,沒往床這邊走去,而是打開了屋門往屋外走去,本來要離去的腳步頓住,跟了上去。
老鴇一邊走一邊看身邊有沒有人,確定沒人后走到院子的一棵桃樹下,拿著個鏟子在那里挖了沒一會兒,就從里面挖出一個布包,把東西放在一邊,再把地面填平,抱著布包來到后院的荷花池邊,就把那布包扔進了荷花池,在往四周看看,確定沒人看見才回屋躺下,繼續(xù)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