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樂聲起,黃鶯著一身大紅色的舞衣,走到了舞臺中央,跟著樂聲扭動著腰肢。
說實(shí)話,這黃小姐跳得還真不怎么樣,在阮千城看來,連一般青樓里的舞妓都不如,看還是給面子的看了兩眼。他都不知道,就這樣的水平,還怎么好意思提獻(xiàn)舞,要是他,早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了。
坐在一邊的田欣母子倆卻看得津津有味,小田浩是長這么大,第一次見人跳舞,所以感覺新鮮,而田欣,飲一口酒,在看一看場中的黃鶯,那完全就是看小丑在表演,打發(fā)時間。
終于等到那位黃大小姐一曲跳完,另一邊坐著的幾位夫人就夸著黃鶯,說她舞跳得如何如何的好,偏那黃大小姐還當(dāng)了真,一臉的得意。黃鶯覺得今晚,她也算是超常發(fā)揮了,比以往練的時候跳的還要好。
接著又有另外一名女子上臺表演,正是剛才的那位李冰清,剛好也是跳舞,只是,明明可以跳得更好,卻也只是一般的水平,跟先前的黃鶯不相上下。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黃鶯是黃知府嫡女,怕是搶了黃鶯的風(fēng)頭,黃知府臉上無光,但黃鶯跳得實(shí)在不咋地,要是她跳得比黃鶯還差,李府臉上也無光,這才跳得不相上下。
下了臺之后,李冰涼清坐回到母親身邊,眼圈就紅了,吳氏拍了拍女兒的手以做安慰。她怎會不知,女兒今晚受了委屈,可又能怎么樣,誰叫人家勢大,她們只有避其鋒芒。
見那李冰清跳得還沒自已跳得好,黃鶯就放心了,這人是她的,看誰還敢跟她爭。
看了一眼阮千城,臉上就掛上了一抹羞色,這阮小公子長得比林公子還要好看。以前她的目標(biāo)是林公子,不過那是以前,現(xiàn)在她的目標(biāo)就是這位阮小公子。至于那對母子,敢羞辱于她,等她進(jìn)了阮家門,必定要收拾這對母子,現(xiàn)在也只有先忍下這口氣,娘親說的對,小不忍則亂大謀。
等宴會進(jìn)行到一半,看著場上那正在彈琴的女子,母子倆齊齊打了個哈欠,實(shí)在是太無聊了。
“娘親,什么時候才可以回去,我困了?!?br/>
看見旁邊小道上走來,一端著托盤的家丁,田欣彎了彎嘴角,摸了摸小田浩的頭回道:“快了。”
也只是片刻的功夫,那家丁已經(jīng)距離那黃知府,只有幾張桌子的距離,高座上,肥頭大耳的黃知府正端著酒杯,跟幾位老爺聊得正歡,完全沒注意到危險來臨。
眼看人馬上就要到黃知府的跟前,站在一旁的黃府管家見到來人,說道:“你是誰,我怎么沒見過?”
那家丁打扮的男子,聽到管家的話,本來還是走著的,一下就往黃知府的方向奔去。
管家一看這情況,心知不妙,大喊一聲,“有刺客,保護(hù)大人!”
聽到管家的喊聲,正低頭飲酒的黃知府一抬頭,就看見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沖著自己而來!嚇得他腦子一懵,手一抓就把邊上之人扯到了他跟前,耳朵里傳來刀入肉里的聲音。
黃高低頭看著自己胸口插著的匕首,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他沒想到,自個的父親競?cè)粫麃頁醯蹲?,嘴里只來得及說出“父親”二字,余下的話卻再也沒有機(jī)會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