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可能,我在做夢,我一定是在做夢!
然而剛想到這,一個(gè)巴掌就重重扇在了他的臉上,他“啊”的一聲慘叫,人已摔在了熊威腳下。
握草,這么疼,我踏馬……我踏馬不是做夢!?
眼神驚恐的看著王晨,就見他一手拎著鋼管,漠然走到熊威身邊,冷冷說道:“誰讓你站起來的?”
“撲通”一聲,熊威雙膝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大……大哥?!?br/> 目光落在他手里的那根鋼管上,熊威聲音直打顫道:“我、我知道錯(cuò)了,求您、求您不要打我。”
王晨微闔著眼瞼,嗤笑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過沒關(guān)系,我今天有的是時(shí)間陪你們玩兒。”
說著他抬腿踢了踢狗哥,眼神冰冷道:“繼續(xù),給你們那什么疤爺打電話,現(xiàn)在,馬上!”
狗哥受的教訓(xùn)不多,在他看來,這小子就算再怎么厲害,始終不過是一個(gè)人而已,你能打一人十人,還能打五十一百?
既然你踏馬的找死,還敢讓我打電話去叫人,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想到這,他立刻摸出手機(jī),猙獰叫道:“小子,你給我等著,待會兒狗爺我一定讓你跪下!”
熊威慌了,剛想出言提醒,但下一刻……
“啪啪啪啪啪……”
一連串的耳光扇了過去,狗哥的臉?biāo)查g腫如豬頭,他嘴巴一張,數(shù)顆斷齒“哇”的便是被他吐了出來。
王晨抓著他的頭發(fā),冷笑不止道:“來,繼續(xù)叫囂,你剛說什么來著?我沒聽夠。”
狗哥被打哭了,他牙齒漏風(fēng)道:“大哥我不敢了,我、我知道錯(cuò)了啊哥?!?br/> 王晨松開他道:“既然你這么喜歡讓人跪下,那就給我跪著打電話吧,現(xiàn)在,立刻,馬上!”
狗哥二話不說,急忙翻身,老老實(shí)實(shí)和熊威并排跪好。
“你們只有二十分鐘的時(shí)間。”
王晨扔下手中鋼管,轉(zhuǎn)身邊走邊道:“二十分鐘內(nèi),等我把雞腌好,如果疤爺仍舊沒到,那我就打斷你倆雙腿!”
圍觀者們:……
打了疤爺手下這么多人,他不想著跑也就算了,到現(xiàn)在都還想著腌雞?
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還是說,你真以為自己能以一己之力干翻疤爺?
可當(dāng)眾人發(fā)現(xiàn),王晨在去把手洗干凈后,真的回來調(diào)起了醬料,并往那兩只整雞身上均勻涂抹……
瘋了。
這小子徹底瘋了。
也就是在這種極度復(fù)雜的情緒中,王晨終于完成腌制,他用保鮮膜將那兩只雞給包了起來,放入冷藏柜中,再次把手洗凈,然后走出店外。
幾乎是同一時(shí)刻,七八輛面包車及數(shù)輛奧迪寶馬沖了過來,伴隨著人群下車,有人開始清場。
“看什么看?滾,全踏馬給勞資滾!”
“手機(jī)放下,聽見沒有?”
“疤爺辦事,不想給自己惹麻煩的立刻給我走人!”
“全都給我散了!”
不到五分鐘,附近便再也沒了半個(gè)圍觀者的身影,也是直到這時(shí),最后一輛奔馳車門方才被人拉開,一道人影也隨之走了出來。
他看著約莫四十左右,身形很高,略顯瘦弱,穿的是套得體西裝,鼻梁上還架了副金邊眼鏡,給人一種斯斯文文的感覺。
如果不是臉上一塊五厘米左右的刀疤破壞了整體氣質(zhì),恐怕任何一個(gè)第一眼看到他的都會誤以為他是個(gè)教師,或者公司白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