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哥,為什么不將人叫齊了,去砍他們?這樣不很簡單嗎?我就不相信他們的人比我們多?!迸嵊乱宦飞线@個問題已經(jīng)憋了很久,現(xiàn)在終于有機會單獨問鄭做了。
鄭做面色凝重地搖了搖頭,嚴肅地對著裴勇說到:“勇子,暴力不能解決所有問題!”
“可是,做哥!暴力可以解決制造問題的人啊!”裴勇好歹也是大專生,順著鄭做的話說出了貌似精辟的話來。
“勇子,你說說看,我們的人都是什么人?他們的人又是什么人?我們都是在校的大學(xué)生,這么大規(guī)模的打架,會造成多么惡劣的影響?。恳菂⑴c的兄弟都被開除怎么辦?他們本應(yīng)該有著非常光明的前途,你忍心讓這么多的兄弟、同學(xué)、朋友都被開除,甚至去背上官司?”鄭做耐心地說到。
還有一個道理鄭做沒有說出來,他們面對的是本市最大的毒梟,用一群大學(xué)生去跟毒販斗,這樣的事情鄭做肯定不會做,也承擔(dān)不起這樣做的代價。當(dāng)然,如果是齊峰他們帶人去林大找麻煩,那性質(zhì)就不同了。就算是打起來了,那也是正當(dāng)防衛(wèi),不會留下污點。
誰都有年輕的時候,這些大學(xué)生或許會血氣方剛,因為一些小事,打打架什么的,那些都是學(xué)生間的小打小鬧。等到他們畢業(yè),他們就會逐漸肩負家庭和社會的責(zé)任,屆時都會變得收斂和奮進。鄭做不想因為他,而毀了他們的前途。即使是自己帶著他們掙了一點錢,鄭做也不認為自己有這個權(quán)利。
裴勇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嗯,那么我們就收集他們的犯罪資料,然后將他們交給警方,是嗎?”
“是的,這事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畢竟他們都是毒販,是一群道德沒有底線,做事沒有原則的人渣,我不能帶著兄弟們?nèi)ッ半U和他們拼命。”鄭做說到。
裴勇此時心里覺得很溫暖,如果鄭做叫他去跟齊峰的人去打架,裴勇絕對不會猶豫,他身邊最鐵的那幾個兄弟也和他一樣。但是,知道鄭做內(nèi)心的想法后,他有的感嘆自己跟對了人。要是一個自私的人,怎么會還會替別人考慮這么多。
就在這個時候,鄭做的電話響了起來,他將電話接起來就聽見方向東興奮的聲音:“老鄭,你們回來了啊?可惜沒來現(xiàn)場看我和康子的演唱,太完美了!吳午真是個天才,他給了我們一個完美的亮相!現(xiàn)場的效果太棒了?!?br/> 鄭做笑了笑,說到:“恭喜你們!很快,你們也會要成為家喻戶曉的明星了?。∥覀儸F(xiàn)在在湘南衛(wèi)視的大門口,你們忙完了就出來吧!”
“行!我們馬上出來!老鄭,謝謝你!沒有想到我和康子多年的心愿,在今天真的美夢成真,你不知道我站在臺上,看著現(xiàn)場的觀眾被我們的音樂感染,隨著我們的歌聲歡樂或者憂傷,那種成就感真不是賺多少錢就能帶來的!”方向東掩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顫抖著的聲音說到。
“行了!兄弟之間還說什么感謝的話,我們見面聊吧!”說完,鄭做掛完了電話,臉上還浮現(xiàn)出來一個只有他自己才能發(fā)現(xiàn)笑容。因為他想起了今天方向東和姚康演唱的兩手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