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婕小心翼翼地接過沾滿了爐灰的紅薯,將里面金黃的部分塞進嘴里,頓時一聲驚呼:“dodo,沒想到你烤的紅薯這么好吃!”
一旁的黃冠不滿地說到:“做哥,你真的是重色輕友,都不給我吃!”
“胖子,虧你說得出口,你這一下午吃了三個紅薯了,還要吃???”鄭做笑著回答到,一邊說,一邊將手里的另一半紅薯遞給了黃冠身邊的楊嬌。
楊嬌咯咯一笑,她看到林雨婕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早就好奇這是個什么味道了,立馬接過紅薯,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這個時候,鄭做的手機響了,他拿旁邊桌子上的紙巾擦了擦手,然后接聽了電話。電話是老徐打來的:“做兒,黃毛山來找你了!”
鄭做一愣:“黃毛山?他還敢來啊?”
“靠!這孫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上次老子就要去找他的,正好,我現(xiàn)在就去砍了他!”一直在一旁打牌的李逸將手里的牌一扔,就準(zhǔn)備起身要去砍人。
一直坐在他旁邊的肖慧嫻連忙將他拉?。骸澳氵@么沖動干什么?做兒都還沒有說話呢!”
鄭做朝李逸擺擺手,就到聽老徐在電話里說到:“他一個人來的,說是要給你道歉,請你原諒他,放他一條生路。”
鄭做覺得非常意外,以為黃毛山從里面出來以后,知道自己搶了他家的生意,沒準(zhǔn)會狗急跳墻,鄭做都做好了打硬仗的準(zhǔn)備,沒想到黃毛山這么快就服軟了。同時,鄭做開始有點佩服黃毛山起來,壓得住人家的時候就要多囂張有多囂張,壓不住人家的時候也就非常光棍地認(rèn)輸。這種人,無論怎么混,都不會混到絕境的那一天。
“行!帶他過來吧!我們在小院里烤火!”鄭做對著老徐說到。
“我靠,你們就過得爽啦,我還在這里忙著切菜呢!你等著,我這就帶他過來?!崩闲炝w慕地說到。
鄭做掛完電話,朝著牛棚里的眾人說到:“黃毛山,他服軟了!過來跟我們道歉來了?!?br/> 老徐帶著光著頭的黃毛山進到了牛棚內(nèi),帶進一股寒風(fēng),讓身處在溫暖的牛棚內(nèi)的眾人感到一絲涼意。
“黃毛山,以后你的綽號要改成了光頭山了啊!”正在打牌的李逸看到黃毛山小心翼翼地走進來,打趣到。
“逸哥,你就別笑我了。今天兄弟來就是給各位大哥道歉的,以前兄弟又什么地方做得不對,請各位大哥海涵,不要跟我計較!”黃毛山對著李逸點頭哈腰地說著,一邊說一偷偷看著坐在正中央的鄭做。
鄭做哈哈一笑:“黃毛山,有你的!說起來,我們也算不得什么深仇大恨,既然你這么有誠意過來道歉,那么我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墒牵銕丝硞宋业暮脦讉€朋友,現(xiàn)在你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想要把這頁揭過去,恐怕也沒有那么容易吧?”
“做哥,砍人是我不對,我?guī)е\意來的,凡是那天受傷的兄弟,我每個人賠償5000塊湯藥費,你看怎么樣?”黃毛山連忙說到,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大疊紅紅的百元鈔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