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隨著一聲車門的關(guān)閉聲,我和雷子被強(qiáng)制地推上了警車,車子發(fā)動,朝著林森別墅那邊開去。
“喂,你們兩個低聲說什么?!坐好了閉嘴??!”我和雷子在低聲討論對策的時候,坐在我身旁的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女警察對我們吼道。
我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這穿著一身警服的女孩并不算大,也就二十四五,估計畢業(yè)參加工作不久,長得挺秀氣的,怎么說話那么沖呢?
“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給挖下來!”那女警察見我盯著她看,對著我柳眉一豎,那一雙小眼神,恨不得把我給吃了。
我忙把頭別向一旁,不看就不看唄,惹不起,哥們我還躲不起嗎?
警車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林森的別墅大門口,我和雷子就這么被這三位警察從車子里拉了出來,帶進(jìn)了別墅。
剛一進(jìn)別墅,滿臉是血的林森在自己司機(jī)的攙扶下,迎面走了過來。
“老李!就是他們兩個,你看看把兄弟我都打成什么樣了?!”林森指著我和雷子惡狠狠的說道。
一聽林森和那瘦猴子警察的對話,他們竟然還認(rèn)識,這下子可就麻煩了,當(dāng)時這腦子一熱,手就動上了。
唉,還是太年輕,氣太盛了,現(xiàn)在后悔都來不及。
那瘦猴警察聽了林森的話,回頭撇著嘴看了我和雷子一眼,對他身后的那一男一女兩個警察說道:
“先把他倆給我拷上,帶回所里去!關(guān)在后面的審訊室里。”
那兩個警察聽完也不含糊,上來就拿出手銬把我和雷子給銬上了,拉著我倆的胳膊,就朝著車?yán)镒摺?br/> 在臨上車之前,我聽到了林森的對那瘦猴警察的話:
“老李,你在這里等一下,我去拿他們動手打人的監(jiān)控錄像給你,在所里幫著兄弟好好照顧照顧那兩個小畜生!”
接著我和雷子便被推上了警車,朝著市里的警察局開去。
看著車窗外的風(fēng)景,我和雷子都沉默不語,這或許就是我們?yōu)闆_動付出的代價。
我現(xiàn)在十分懷疑,那刀郎大哥曾經(jīng)創(chuàng)作《沖動的懲罰》這首歌曲的時候,是不是也在警車上?
警車一路行駛了不到半個小時,便帶著我和雷子開進(jìn)了東店派出所,在派出所的后院最后一排平房前停了下來。
“下車!麻溜點(diǎn)!”那女警察打開車門,沒好氣兒地對我和雷子喊道。
接著,我和雷子,被他們帶進(jìn)了一間平房里,里面除了兩張辦公桌和椅子之外,再沒有別的東西。
那女警察坐到其中一張桌子面前,看著站在她眼前的我和雷子,一拍桌子上的牛皮本喊道:
“名字,年齡,身份證!”
“左十三,十八,身份證沒帶。”
“程雷,也是十八,身份證也沒帶。”
那女警察聽了我和雷子的話之后,語氣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
“沒帶身份證,先拘留,為什么打人?!”
還沒等我說話,雷子倒先開口了:
“我們沒打人。”
“還嘴硬!是不是把監(jiān)控錄像放在你們面前就死心了?!”那女警看著雷子說道。
“監(jiān)控錄像放在我們面前,我們也沒打人,我們打的是畜生?!崩鬃拥呐F庥稚蟻砹?。
他說話的時候,我蹬了他幾腳,這人在屋檐下,該低頭低頭,好漢不吃眼前虧啊。
誰知雷子好像一點(diǎn)兒沒感覺到一樣,說話不經(jīng)過大腦,心里想什么,嘴里就說什么。
“放肆!你以為這里是什么地方?這是派出所,你們要是再給我打哈哈,有你們兩個小子好看??!”一旁的那個做筆錄的男警察把手里的本子合上,瞪著我和雷子怒吼道。
“說!為什么打人?”那女警察又問了一遍。
“我們兩個就和那個叫林森的男人發(fā)生了一點(diǎn)兒口角,一時沒忍住就動了手?!蔽疑吕鬃釉僬f出什么不中聽的話,忙搶在他之前說道。
“誰先動的手?”那女警察看著我問道。
“我?!蔽抑苯诱f道,現(xiàn)在撒謊也沒有什么意思,因?yàn)楫吘鼓莿e墅里有監(jiān)控器,而且事實(shí)就是我和雷子先動手打人的。
“因?yàn)槭裁窗l(fā)生口角?”是那男警察開口問我。
我一下子猶豫了,這怎么說?說為了林森殺人?我們現(xiàn)在也沒有證據(jù),要是這么說,再被那人渣搞出一條誹謗罪,可夠我和雷子受的了。
所以思前想后,我還是對那兩個警察說道:
“因?yàn)樗鲕?,出去拈花惹草,最后?dǎo)致被他勾引的女孩自殺,我們看不慣,就去罵他了,罵著罵著就動手了?!蔽也]有說實(shí)話,有些時候,說實(shí)話,真的不會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