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能保證一定救活,聽到能救,古道行就激動不已。他問張慕農(nóng):“兄臺,有什么需要的東西嗎?我一定盡全力去找?!?br/> “那倒不必了,采摘中藥你也不知道,跟你說了也沒有用。”聽到張慕農(nóng)說可以救,古道行對他說:“還望兄臺盡全力救治家父,這里是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說完古道行拿出了一個金錠,放到張慕農(nóng)的桌子上。張慕農(nóng)瞪大了眼睛,他忙說:“客氣了呀!我張慕農(nóng)……哎呀,你好好想想我為什么叫張慕農(nóng)?!?br/> 古道行一頭霧水,他本來就處在焦急之中,思緒就亂,根本不會去想這些旁枝末節(jié)的事情。
“不知道,兄臺請指教?!惫诺佬袉枏埬睫r(nóng)?!白怨派褶r(nóng)嘗百草,我張慕農(nóng)給自己起這個名字,當(dāng)然是希望可以像神農(nóng)氏一樣……你給我金錠,不是打我的臉嗎?”
經(jīng)過張慕農(nóng)這一番解釋,古道行這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對張慕農(nóng)說:“兄臺多慮了,我給你錢,不光為了給家父治病,我可能一會就要離開這里,家父還需要你的照顧,這些都需要錢?!?br/> 聽到古道行這么說,張慕農(nóng)這才勉為其難收下了金錠。古道行又跟張慕農(nóng)交代了幾句,然后就離開了茅草屋。
一定要找到五彩戒!這個張慕農(nóng)不知道道行深淺,眼下最靠譜的還是五彩戒。只是這個五彩戒,我去哪里找好呢?
五彩戒啊五彩戒!
其實不光古道行惦記五彩戒,惦記五彩戒的人還有很多。此刻持有五彩戒的白衣女子,拿著兩枚五彩戒,一路奔波,總算逃離了古道行跟穆帷煌的追蹤。
這個白衣女子走到一個飯館里面,她坐進了飯館,然后要了一碗面。飯館里面一共兩個人,眼睛都不大,看到有客人趕緊熱情招待。
面很快就上來了。白衣女子這些天跟蹤了古道行他們很久,也有些累了。她也不顧及形象,狼吞虎咽吃起面來。
沒過一會兒,白衣女子感覺到不對勁,這碗面有問題!
白衣女子趕緊拿起背后的刀,結(jié)果渾身無力,直接癱坐在了椅子上。
“哈哈哈哈!你手里有兩枚五彩戒,本事不小???”其中一個伙計邊笑邊向白衣女子走去。
這個伙計拿過白衣女子的刀,然后瞅了瞅,嘖嘖作響:“刀真不錯,咦,還是一個神族后人,就這水平?”
“知道就行,識相的快滾?!卑滓屡榆浫鯚o力的聲音,讓伙計哈哈大笑:“那你報上大名讓我開開眼唄?”
“神族后人易瑤琴。”白衣女子自報家門,可惜飯館里的兩人根本毫不在意。
“哼哼,易瑤琴?你想說什么?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神族落我手?”這個伙計有些得意,他并不著急奪取五彩戒,畢竟易瑤琴已經(jīng)上當(dāng),五彩戒到手是早晚的事。
“別太囂張,聽過易俊羽沒有?”易瑤琴強撐著身子不倒下,其實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反抗能力了。
“哇哈哈,你還敢恐嚇我?不看看現(xiàn)在什么形勢?易俊羽,倒是聽說過,不過應(yīng)該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吧?難不成他還能從墳地跳起來殺了我?”
兩人一頓挖苦,讓中毒的易瑤琴不知道說什么好?!澳銈兏夷米呶宀式洹辈坏纫赚幥僬f完,兩個伙計上下其手,沒一會兒就從易瑤琴的身子上搜到了兩枚五彩戒。
“若不是我們在修行階段,不能破色戒,否則你今天還想走出這個門?”兩人拿了五彩戒后,欣喜若狂,什么心里話都一股腦說了出來。
“哈哈,五彩戒,上古神器!還是兩枚,我們等了這么多年,一直以為只是傳說中才會有的東西,誰知道現(xiàn)實中竟然真的有!”
兩個人越說越癲狂,他們在飯館里大鬧了一番,然后就離開了這里。
兩個人一路狂奔,走到一個人跡罕至的林子里。相互微微一笑,兩個人突然變身,竟然是兩頭大老鼠精!
兩個老鼠精看著五彩戒,一人分了一枚。其中一個說道:“以前只聽老人口口相傳,說這五彩戒有逆天的本事,現(xiàn)在咱們一人得了一枚,要不要現(xiàn)在就來修煉一番?”